先知跌坐在湖边
倚着棕榈树
沉吟着看我
我学镜子般涟漪
他说
莫要再写长长无涯的时间
以及枝叶繁茂的日子
永远 是幻象的物质形态
水仙骄傲于诅咒
玫瑰也刺伤我的指尖
我听说云穿上了裤子
首先,要写幻象
幻象——幻象——
亘古在入海口被捺出一笔
要流淌出未来的历史
男人,女人,活着的
死着的,望着我
草叶跳出阿克塞尔四周
旋即是替水去流淌
成为奥丁的眼睛吧
我真是个糟老头
有时候摸到荒芜
突然渴望获得一顶帽子
乌龟壳,还有一半在东方
和我的头骨睡意沉沉
唱出破旧的歌
吐出舌头来吧
阳光把擦得锃亮的时间
递到我嘴边
睫毛和各种绿色拉扯
闯进一个红色头发的哥哥
大地躺在他的背上
瞧 什么在发光
标签呼喊着母亲的呼喊
我说:呐,在东方
凿一朵樱花在尾椎骨
立田红叶鲜
肩胛骨扇动翅膀
噢 我美丽的脊椎
我焦躁于烧毁什么?
低熵的绝对权力
统治必死的美
向亲爱的安乐先生致敬
规则被规则制服
美被美杀死
还有什么?
于是在水上写下
我的名字
先知眨了眨眼睛
墓志铭:为了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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