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篇断章。
构思的灵感可能早已枯竭,
东一狼槌西一棒。
没有题目,几年也才写下寥寥十六行。
为了搁笔而搁笔,
又将其交与他人。
胆大的尚且可添个逗号,
“,”
勉强维续这几行的十里八乡。
开头:
桥边的一棵野草。
平淡的描写,勾勒出一无所有的憔悴。
对,就是很平淡。
虽有些忘却起初的想法,
但没有凤头未必没豹尾,
内核才是一切。
于是我翻到中篇。
好吧,也只有几行。
笔墨染金,和泛黄的书页糅成棕色。
最后还是很久之前留下的捺脚,
:用自制的骨笛存储气流,
在天桥下的与我的影子倾囊相授。
桥檐在滴着水,
是我昨天在桥上流的泪。
明天的我会在这里栽一朵蔷薇,
但其实开在今天才有机会回味
好吧,明天的我大可认为
这是无厘头的前言不搭后语。
可能是以前某次坏天气的无病呻吟?
可能是忙着赶路时轮胎报废后的靡靡之音?
这篇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可以根据这点儿而用逻辑揣测结果,
盲定明天的蔷薇会不会顺利栽下?
我倔强的认为,
不能。
其实是一篇没有休止符的哀乐,
充斥着降e和四分音符。
但我会改谱,
改成前大E或者F?前八后十六、三连音?
抑或是直接改成高昂的进行曲?
无所谓,至少笛子吹起来都很麻醉,
也很累,更吹不了什么进行曲。
所以,我提笔落下。
交与过去的我一个答复。
“,”
这次的笔墨总归是新的,
台灯洒着,黑的透亮。
虽然等到下一次,
草再高点时,
仍然会和之前一样。
我依然没有写题目。
中篇刚刚开始,
而我想在结尾时再补上这概括性的三言两语。
对不起,语文老师,可能要犯错误了。
现在如果硬要写上的话,
我想可能是...
题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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