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地方
我俩轻诉歌谣
拍打对方眼中小小的身子
一团火扯成两段被子,然后缩的近点
到底还剩余多少酒曲
没在酿造时唱完
黑夜,黑暗里最后一夜
我们已经习惯这样亮度的灯
黑夜,黑夜像汞柱冻住的场景
模仿我僵硬吸收的香水瓶
万物都要回馈生息
在最后的地方
我们深看着高穹
记得向北走的是哪个季节?
森林蜿蜒 最后我俩平躺在垛后 空旷
如果今夜不是未来 泥土一定会再下陷一毫厘
石器时代 他举起一公尺木头撬开心脏
穿过心脏点燃火把,仰望月亮
他和心可以是一棍子的阶梯
也倒向了自残的肥料
湖水一般深邃的泥沼
抛弃了很多人,抛弃在布盖里蒙溺
安抚的水流,列阵,裹着老祖先的脚
让我们装下他人,再回忆泪航
一切开朗的哪里
被我们最后,用一束叶子
放弃了手脚
单独躯体站立,或许树林里成群
灵魂里一望无际
下次要用另一只眼漂流
明明帆船环内游行
我却在陆地一公里外
发现了它
花坛用一段距离隔开
在高度上,单独而洁白
是清风中,再圈出鲜血刺骨
从久远的片刻沥进
就是单调输送的管道
在冰冷的俄罗斯冬天
堵住一截口子
将秘密
处刑
滚烂在柔软的内心草坪
在最后的地方
你面对强烈的阳光
你蜕下棕黄色的身子
喇嘛你啊,刺眼的游行
神像浇出清泉,用脚
如此遗世,像片面的光泽
记起你有一天想起来什么
桌上仍然神秘的派着经书
海水是正空太阳
你把一把梳子扣在米缸里
感受到融合的香气
记忆的提醒
在地里寿日中的老人
劝你留下来
海水是正空太阳
是你最后要记起的
是末尾炎热海鸥的睡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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