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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姓名:阿尔丁夫翼人
加入时间:2022-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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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诗《沉船》带给我们的启示

《沉船》
 
作者:唐诗


1989年,26岁的的青年诗人阿尔丁夫·翼人在西北大学上学期间创作出了一首千行长诗《沉船》,这首叫做《沉船》的诗篇从问世起,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引起诗坛广泛的关注,也将诗人阿尔丁夫·翼人一次又一次的推向中国诗坛和世界诗坛。

阿尔丁夫·翼人的长诗《沉船》作为一部民族史诗带给我们何种启示,凭我对于诗歌创作三十多年的观察,我有一个初步的判断,诗歌创作其实是一种文字的赌博,一旦成功,诗人和他所创作的作品均会一荣俱荣,反之亦然。事实上,创作长诗更是一个非常冒险的举动,稍有不慎,不仅浪费巨大的热情和精力,而且还会给创作者带来无尽的遗憾。就拿航行来说,我们知道这个世界自从有船只以来,就有无数的船只在大江大河中扬帆远航,也有无数的船只漂洋过海,很多的船只到达了理想的彼岸,但是也有不少的船只沉沦河底和海底,从沉入那一刻起,再难荡起一丝波澜。尽管当今人类在河流或者海洋中也经常打捞出各个朝代的沉船,那终究是少数幸运的沉船,更多的沉船带我们的是无穷无尽的悲哀和苦难。在这些沉船事故中,有的是像《泰坦尼克号》般的世人皆知,有的再也寻觅不到一丝痕迹。同样,当代诗歌界写作长诗的诗人为数不少,但大多像那些名不见经传的沉船事故一样,写作出来的不少长诗就这样静静的沉沦在诗坛,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凡事都有例外,往往这种例外会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这种少数幸运者才会有的惊喜,又往往激励着那些别有追求的人。1989年,26岁的青年诗人阿尔丁夫·翼人创作出了一首长诗《沉船》,这首名字叫做《沉船》的诗篇不但没有沉下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引起诗坛广泛的关注,几乎中国当代诗人无人不知有这样一部长诗。《沉船》从一问世以来,即获得了广泛好评,被诗歌界誉为一部史诗,给诗人带来了巨大的声誉。

  细究起来,年轻的诗人阿尔丁夫·翼人写出的这部长诗之所以备受诗界瞩目,我认为是因为该诗拥有悲壮的情绪、深刻的思想、浓郁的诗意这三大元素,得以让他存为一个独特的存在。如果用一句话来表达,就是这首长诗在悲壮中激荡起思想的风帆与诗意的波涛。

  一、悲壮的情绪

  中国文学一直以来有着悲壮的强大传统,无论是诗词歌赋都有悲壮的成分,悲壮因为其动人感人而一直以来备受作者和读者广泛的青睐,几乎所有的文学作品中都能够找到显性的或者隐性的悲壮成分,悲壮这一人类的情绪像源远流长的长江和黄河,不断的滋养着历朝历代的文人和学子,打动着一双双阅读的眼睛和一颗颗善良的心灵。

  近代国学大师,诗词理论大家王国维,有一个著名的文学理论核心--“悲剧观”,无论是他的《红楼梦评论》,还是他的《宋元戏曲史》,都是围绕“悲剧”这一话题展开得系列论述。从这个角度来看《人间词话》,同样也是悲剧观这一核心理论的化身--境界, 其实“境界”只是一个幌子,《人间词话》中王国维的“悲剧观”是从有我之境、诗词之别、三重境界几个角度加以呈现的,分别代表了人之大患在有我身、愁思不尽悲壮即生、美的超越三个部分,它们彼此相连、互相影响,互相促动,构成了他关于悲剧观的另一种角度的阐释。所以从古至今来看,诗歌是善于表达和呈现悲壮这一情绪的文学体裁。我们惊喜的看到,悲壮这一强大的文学传统在诗人阿尔丁夫·翼人的身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灌注在他的诗歌创作之中,我们读他的长诗《沉船》,很容易被这种悲壮的情绪打动,在打动的同时把我们带入了他精心营造的诗意之中。

  将我们的目光从《沉船》的开头一直慢慢的关注到结尾,我们发现大量的有关悲壮的诗句在那里或悲伧或哭泣,他们难过而又不安的拥挤在沉船上,他们太需要我们的逐一拥抱和安慰,否者他们会因为得不到读者心与心的交流和碰撞,会遗憾的跳进水里去。

  “是生与死 在真理的背后/宣泄一个世纪的涛声//封锁黎明选择另一种曙光/--光明与黑暗 存在与虚无//是身心倾斜时的不寒而栗/在挫败中与头颅决战/汇流成河……//随着粗糙的夜/在河谷呻吟的阵痛中/逆流而上--/我们选择了凄残的夜晚//黑夜这残酷的一幕…/在我满载的航船上/……刻下你的不安与骚动/……或是行云流水时的哀呜/……像具僵尸/舒展平稳的躯体/这是你我最后的一次葬仪/无论是谁最先到达彼岸……/那种悲伤/纵然成灰……而他们不停叫痛的悲伤/缠肠绕肚/无休无止……”

  我们掠取出长诗中的这些诗句,无论从哪个角度解释,都给我们多角度多层次多渠道的揭示出了悲壮的情绪,可以说这种悲壮的情绪从诗人阿尔丁夫·翼人创作一开始就熔铸在他的笔尖,并一以贯之到整个诗篇。尽管如此,因为诗人天生有着一种豪放的气质,“谁能料想这悲壮的一幕/闪耀着灿烂的幸福之源”,所以,整个诗篇尽管弥漫着悲壮的情绪,但是读起来悲壮而不悲伤,低沉而不消沉,失望而不绝望,悲悯而不悲催,仿佛悲壮就是一股巨大的持续不断的吹动的大风,他不仅将整个船只吹动,而且在这种吹动中,我们看见诗人阿尔丁夫·翼人那满头的长发也随之飘动,在诗人这飘动的长发下,我们看到了他的思想被吹动得此起彼伏,无数充满哲思的诗句就犹如一条条活蹦乱跳的游鱼,在整个诗篇中游来游去,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有别于其他诗篇的独特景致。

 二、深刻的思想

  从古至今,有许多诗歌是死的。导致诗歌死亡的原因多种多样,其中思想深度的缺失是一首诗死亡的重要原因之一。诗歌与哲学不同,诗歌更不等于哲学,诗歌更厌烦说教,但是,优秀的诗歌离不开哲学般的思考,诗中尤其需要思想因素的存在,尤其需要有一定深度的思想或隐或现的诗中存在,那么这首诗即使不是优秀的诗歌,至少也不会死亡,否则就注定是空有诗的形式,绝对不是一首完整意义上的诗篇,更谈不上是一首诗歌佳作。正如思想家说,只有思想才能使一个人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当他的肉体消灭以后,也只有他的思想可以永存。是的,古往今来的文学大家,没有哪一个不是因为他的作品中蕴藏着别具一格的思想因子,而让其作品永存于世。

  现代新诗从诞生之初,就是以诗篇中包含有思想容量而受到读者的广泛关注,有的诗篇之所以在各种场合能够朗诵,也是因诗篇中的思想和情感这两大主要因素得以备受朗诵者和听众的喜爱。但是,我们遗憾的看到现在诗坛有一种很不好的倾向,那就是很多诗人在创作时剔除了思想这一让诗篇变得沉甸甸的东西,创作出的诗篇因为情感的虚假和思想的缺失,导致从诗篇一写出来那一刻起就宣告了诗的死亡,这不是少数诗人的创作所显现出来的问题,而是很多诗人在有意或无意中显示出来的问题,这既是诗人个体的悲哀,也是诗坛的悲哀。我们当警惕这种情况的任意泛滥,长此下去,现代新诗将会更加孤立于广大读者之外,真正变成孤家寡人。

  诗人阿尔丁夫·翼人是一个清晰的诗人中的智者。他没有随波逐流,也不会人云亦云,从他创作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这部《沉船》来看,我们在他的诗篇中看到了大量富有一定哲理和思想深度的诗行在诗中疏密有致的存在,正因为这些饱含哲思的诗行的存在,使得整部诗篇沉甸甸的,仿佛满载着思想的黄金,把他的这首诗歌之船压得陷入吃水线很深很深,以至于我们无论采取传统的阅读方式或者当今的碎片化的阅读,都会时不时碰上他在诗中所要揭示的思想,这种思想的容量和重量将我们的心充实得很满很满,我们可以在诗中找到关于黑暗与光明,死亡与新生,杀戮与和平,存在与虚无,真理与假象,恐怖与安宁,悲壮与幸福等等的诗性呈现。每读一行诗歌,我们的心灵就会受到一次思想的浸泡,我们很难将阅读的速度提高。相反,当我们试图将阅读的速度提高时,随时会出现一行行富有思想容量的诗行将我们阻挡,以至于我们变得和诗人写作时的心情一样,异常的沉重和压抑,难过和震颤,悲凉和忧伤,仿佛诗歌之船已经驶入了浅水区,不能快速的抵达彼岸。

  正如诗人在诗中写道:“长河啊 当思想的船只沉入深深的河底/属于我的船只得搁浅在何处?”,“注定了生命之河/沿着河流的走向雀跃于我沉思的头颅/注定了死者的葬仪将在某个黄昏来临……”这样的诗行,无论如何,都会将我们的心拽得很紧很紧,以至于我们的思想也会随之沉浸其中。

  思考是一种力量,思考更是一种对于未来的信心。在《沉船》这部长诗中,诗人更多是给予我们一种阅读的力量和信心,思考的魅力和喜悦。你看诗人豪迈的写道:“纵有风暴袭来 却依然保持一丝微笑/瞧!苦水包容的思想在你的腹中筑巢”,诗人十分自豪的抒写道:“ 生命之真实超然于灿烂的星空/以及无与伦比的梦幻/超然于河谷之源/生命之上”。

  正像茨威格所指出的一样:每一个思想家,一待时机成熟,他的主要思想便不可避免地要寻找出口。同样,我们看到了诗人阿尔丁夫·翼人对于人生与命运具有宗教般虔诚的思考,思考的深度和广度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寻找突破口,诗人自然找到了切合他的方式,那就是以诗篇将他整个的思考进行诗意的再造和建构,在他诗性的建构中,我们读到了一个在痛苦中毅然前行的诗人,在重压中屹然向上的诗人,在悲哀中依然微笑的诗人,这就是《沉船》这首长诗特有的诗歌魅力。

三、浓郁的诗意

  其实,诗歌之所以成为诗歌,那就是它有别于其他体裁的重要地方:诗意,可以说没有诗意就没有诗歌,诗意是浑然天成,自成一体,自成方圆,自具美感,自有魅力。关于诗意,有很多精彩的描述。清代大儒郑珍《论诗示诸生时代者将至》诗:“我诚不能诗,而颇知诗意;言必是我言,字是古人字;固宜多读书,尤贵养其气;气正斯有我,学赡乃相济。” 更是将诗意提到了与个人修养和学识相提并论的高度。法国17世纪最具天才的数学家物理学家哲学家--布莱兹·帕斯卡尔(Blaise Pascal,1623-1662)则更明白的说:“人应该诗意地活在这片土地上,这是人类的一种追求理想。”可见,无论古今中外诗人或学者,都强调诗意的重要。

  从审美的角度来看,诗意的高低决定了一首诗艺术水准的高低,进而决定一首诗的成败。按照这样的审美标准,我们来打量诗人阿尔丁夫·翼人的长诗《沉船》,发现这首长诗带给了我们不少诗意的阅读,因为这种诗意的阅读来自于诗篇本身的诗意,甚至可以说诗篇中诗意的浓度,决定了我们阅读时诗意的浓度。

  随便从诗中撷取几行诗,都可以让我们读到浓浓的诗意:

  “渡过洪浊的河流 突奔于/莽莽戈壁/唯有几朵烈日的笑声 悬在中天/有着自命不凡的开阔地/收获青春 命运和梦幻”

  “已在万重山之处/化作岩浆/注入不可企及的胸膛/无疑这是一条通往幸福的必经之路”

  就是描述一些概念性的东西,诗人也是写得动感十足,富有无限的诗意:“让那些在黑暗中站立的人看个够/免得他们痛哭流涕 去寻找/栖息的灵地和盗火者的同谋/免得高贵的头颅被绞死在营地/谁也休想接近真理” “毁坏眼前罪恶的长城/重新用鲜血和泪水/筑起坚实的丰碑/选择自我 /选择黑夜的祷告”。

  一些现代诗的表现手法,在诗篇中自然的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天空巨大的造影/河流弯曲/生命脆响”。

  诗篇的结尾这样诗意的写道:“湿润的眼睛早已化作蒙昧的花园/在期待和迷恋中 返回/幽幽的灵魂深处——/叩伏于母亲的营地/在旭光中向内陆挺进”。

  不用更多的摘录,我们已经可以很好地欣赏到这首诗浓浓的诗意和魅力。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看到但丁《神曲》宗教色彩的影子,看到弥尔顿《失乐园》悲壮情绪的延伸,更可以看到艾略特《荒原》浑厚思想的渗透。当然,我们更多地是看到了作为诗人的阿尔丁夫·翼人独有的诗性创造。

  纵览整部长诗,我们看到一艘行驶在艺术长河之中的诗歌之舟,这诗歌之舟从诗人认识的黄河起航,已经在诗歌的海洋获得了非凡的回响。诗人在题记中这样写道:“我认识一条河/这便是黄河//这便是撒拉尔/对于河流永恒的记忆/和遥远的绝响”,从这几行诗中,我们感知到了沉船所在的大环境不是大海,而是河流,更是诗人自身民族符号的鲜明昭示。从诗人精心构筑的天空、大地、河流这样宏大的背景中,我们只要抓住浓烈抒情兼有片段叙事的这根缆绳,就能沿着船的走向读出诗人寄予于一系列庞杂意象中的精神内核,那就是对于岁月的一系列庞大而又细微,宏阔而又集中,痛苦而又灿烂的思考与发现,这种思考与发现由诗人进行了诗意的再造。由此,我们看见一首诗歌之舟在风雨雷电之中决然前行的孤独和崇高,在失败挫折之中昂然前行的毅力和执着,在沉陷绝望中愤然前行的气概和胆魄。我们仿佛看到了整首诗中蕴藏着的各种情绪,在悲壮这种主情绪的率领下,在天空和河流,在黑暗和光明,在希望与绝望中激荡起了一股又一股情感的大风,这大风股荡起思想的风帆,载着沉重的船体,奋力前行。随着诗篇整体情绪的有力推进,在河床之上产生了越来越强劲的飓风,飓风猛烈的吹动着整个船体,我们听到了那像黄金般珍贵的思想在激烈的滚动中互相碰撞,这种碰撞出的声音时而悦耳,时而尖锐;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欢笑,时而哭泣;时而忘情,时而动情,船只的后面激荡起一股又一股诗意的波涛,这一波又一波起伏不平的诗意之声将整个长诗《沉船》一次又一次的推送到了读者的眼前,也将诗人阿尔丁夫·翼人一次又一次的推向中国诗坛和世界诗坛,给诗人带来了一个又一个应有的荣誉,诗人不仅获得中国当代十大杰出民族诗人奖,中国当代诗歌奖,也获得了“纳吉·阿曼国际诗歌奖最佳创作奖”和“土耳其突厥语国际诗歌联盟‘吉哈德’国际诗歌奖”等多种海内外的重要诗歌奖项,诗人个人还受到伊朗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巴勒斯坦内阁首席谈判代表埃雷卡特和乌干达土柔王国女王等国政要的接见。

  我知道诗人自身所在的民族撒拉族人已经有一件至宝:千年手抄本《古兰经》。我预言,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久的将来诗人阿尔丁夫·翼人创作的包括《沉船》、《黄金诗篇》在内的诗歌将是撒拉族的第二件至宝。能如此,当是诗人对于民族和时代最大的奉献。我似乎看到《沉船》像诗坛的《泰坦尼克号》,被人们不断的关注、传播和欣赏……

【作者简介】

  唐诗,本名唐德荣,重庆荣昌人,博士,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当代诗歌导读》主编、《中国年度优秀诗歌》主编、中国当代诗歌奖评奖委员会主任、国际诗歌翻译研究中心荣誉主席。出版诗集十余部。主编诗集十余部。诗作翻译成十余种文字,入选大学教材。参加诗刊社23届青春诗会。获中国作家出版集团奖,希腊国际文学艺术奖、黎巴嫩纳吉·阿曼国际文学艺术奖等多项奖励。 

《黄金诗篇》即“三十九字箴言”及作者阿尔丁夫·翼人简介

黄金诗篇即“三十九字箴言”

作者:阿尔丁夫·翼人

撒拉尔

珍藏千年的

秘密黄金诗卷

在十二万张

更多熟悉的星空

永远绽放出

今明的

三十部天象



《黄金诗篇》即“三十九字箴言”作者阿尔丁夫·翼人生平小传:

诗人阿尔丁夫·翼人(英文名:Aldingfu·yiren),男,撒拉族,祖籍青海循化。又名马毅、容畅。中国当代最具影响力的代表性诗人之一,“立马昆仑的神秘主义诗人“,中国当代神秘主义诗歌的开创者和先驱,“昆仑诗派”杰出代表,“中国当代十大杰出民族诗人”,“黄金诗篇”诗歌之父及“精神圣徒”等。他曾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现任世界伊斯兰诗歌研究院常务副院长、德黑兰大学客座教授、大型文化季刊《大昆仑》主编、青海大昆仑书画院院长、青海省诗歌学会副会长、青海民族文化促进会会长等。主要作品有诗集《被神衹放逐的誓文》、长诗:《沉船——献给承负我们的岁月》、《苍茫瞬间:播种时间的美》、《荒魂:在时间的河流中穿梭》、《耶路撒冷》、《母语:孤独的悠长和她清晰的身影》、《遥望:盛秋的麦穗》、《漂浮在渊面上的鹰啸》、《我的青铜塑像》、《神秘的光环》、《光影:金鸡的肉冠》、《错开的花:装饰你无眠的星辰》、《古栈道上的魂》、《撒拉尔:情系黑色的河流》、《西部:我的绿色庄园》、《太阳,从驼峰上升起》、《阿克萨:登霄之夜》《蜃景:题在历史的悬崖上》及享誉伊斯兰世界的《黄金诗篇》三十九字箴言等。

由于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作品蕴含着深刻的宗教和哲学思想,体现出强烈的民族特色、庄严的史诗风格和浓郁的神秘主义色彩,以其独特的美学价值和精神追求赢得广泛赞誉,而获得“中国当代十大杰出民族诗人诗歌奖”、“黎巴嫩纳吉·阿曼国际诗歌奖”、“首届土耳其突厥语国际诗歌联盟“吉哈德”国际诗歌奖”等等,并被誉为“立马昆仑的神秘主义诗人”、“昆仑诗派”杰出代表、“中国当代神秘主义诗歌的开创者”、“《黄金诗篇》(三十九字箴言)诗歌之父及“精神圣徒’”、“与叙利亚裔诗人阿多尼斯被同称为当代伊斯兰世界的诗歌双子星”、“撒拉族的郭沫若”或“撒拉族文学之父”等称号(张清华:《穿越与抵达,即“撒拉族的郭沫若—关于阿尔丁夫·翼人〈沉船〉及其长诗写作》(《当代作家评论》,2024、第5期)。

阿尔丁夫·翼人善于抒写宏大格局的长诗,作品充满激情,视野开阔,渗透着感悟和神秘主义色彩,并体现了完美的人道主义,而赢得国内外诗歌界广泛关注和高度赞誉。对此,阿尔丁夫·翼人自豪地宣称:“世界上任何一部伟大作品的诞生,尤其是那些伟大史诗和不朽诗篇的问世,创作者无不感受到源于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和艺术灵感的启示。因为只有这种真挚善良、悲悯情怀和品德高尚之人,才有可能领悟到赐予他们创作伟大作品的精神品格和思想境界,最终创作出无愧于时代和人民的不朽诗篇,就像那些伟大而光辉的诗人:如荷马、但丁、莎士比亚、弥尔顿、拜伦、歌德、雪莱、以及鲁米、聂鲁达、泰戈尔、惠特曼、TS·艾略特、奥克塔维奥·帕斯、中国的屈原等等,是他们唤起了我们对诗歌的热爱,激发出强烈的创作热情……”正如他所言,这个激情澎湃的诗人——“精神圣徒”阿尔丁夫·翼人——拥有与生俱来的诗歌天赋,二十来岁,即1989年,他在西北大学上学期间,就以长诗《沉船》一举成名。随后声名大噪,尤其在伊斯兰世界受到广泛关注。据伊朗、黎巴嫩、卡塔尔等海外媒体报道:中国当代神秘主义诗人阿尔丁夫·翼人与叙利亚裔诗人阿多尼斯被同称为“当代伊斯兰世界的诗歌双子星座”及“精神圣徒”。作品被誉为“民族精神史的‘创世纪’,中华民族的精神史诗”(南方周末)、“立马昆仑的神秘主义诗人”(当代作家评论)、“高原上的诗魂”(文艺报)、“ 《沉船》:人类前行的精神简史”(光明日报)、“长诗《沉船》:民族精神史诗”(中国文化报)、“民族精神的诗歌化石”(青海日报)、“灵魂风暴中的诺亚方舟”(鸭绿江)、“不断淬炼的精神升阶书”(上海书城)、《杨炼:〈沉船〉:是我读到的中国当代最好的哀歌之一》(上海书城)、“《沉船》:荡气回肠的思想神曲”(天涯)、“《沉船》:中国当代文学长诗巅峰之作”(贵州毕节日报,阿尔丁夫·翼人访谈录)、“《沉船》:诗的哲学和哲学的诗”(《诗探索》)、“再现民族精神肖像和一代人的诗歌史、生活史、心灵史的精神史诗”(文学报)、“《沉船》:中国当代诗歌创作启示录”、“《沉船》:诗性化哲学人类学词典”(中文学刋)、“《沉船》:为当代汉诗提供一种新的诗写向度与朝向的扛鼎之作”(北京文学)、“照亮世界的民族精神史诗,抑或神示的诗篇”(《星星诗刊》)、“《沉船》:个性化书写与史诗写作的典型案例”(《花城》)等。

阿尔丁夫翼人的创作实践已纳入屈原开创的“史入诗”空间史诗传统并深具当代特征。因其作品充满激情,具有强烈的民族精神和人道主义思想,即“民族精神史的‘创世纪’和中华民族的精神史诗”,长诗代表作之一的《沉船》和《神秘的光环》等被誉为“中国当代文学长诗巅峰之作”,是迄今为止中国文学史上唯一一位苏菲派神秘主义大诗人。”(杨炼:《我们相逢在历史哀歌的岸边》)
其独特性在于: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创作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跨文化写作”,他的作品既跨中、西文化,也跨汉族、少数民族文化,因而客观上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民族诗学范畴,甚至超越了我们一般的诗学认知,使他成为“当代诗歌的巨匠”之一。(温奉桥:《民族精神史的“创世纪”》)。

作品曾荣获“中国当代十大杰出民族诗人诗歌奖”、“中国新诗百年(1917——2017)百位最具影响力诗人奖”、“中国新诗百年百位最具影响力网络诗人奖”、“中国当代诗歌创作奖”、“第四届中国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第四届青海省人民政府优秀文学艺术作品奖、“《现代青年》杂志读者最受欢迎的中国当代十大优秀诗人奖”、”第十一届黎巴嫩纳吉·阿曼国际文学奖”、“首届土耳其突厥语国际诗歌联盟“吉哈德”国际诗歌奖”等国内外重要文学奖项。

诗作被译成英语、俄语、法语、德语、日语、拉丁语、西班牙语、罗马尼亚语、马其顿语、阿拉伯语、韩语等几十种外文版出版。其中《中国当代十家民族诗人诗选》由二十三种外文版在国外出版发行。作品入选《中国现当代杰出诗人经典作品赏析·高等院校汉语言文学选修课教材》、《中国新诗三百诗》、《二十一世纪中国文学大系·诗歌卷》、《百年新诗经典解读》、《中国新诗百年百位世纪典藏》、《中国新诗创作与鉴赏·高校汉语言文学讲义》、历届(共七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代表诗人作品选》、“中国当代十大杰出民族诗人诗歌奖”获奖作品集《中国当代十家民族诗人诗选》、《世界诗人南非文化年礼赞》、伊朗首届国际诗歌节五十国世界穆斯林代表诗人诗选《世界诗歌之窗·五十位与会诗人诗选》、以色列第三十二届世界诗人大会作品集《世纪初吻:耶路撒冷》、《纽约、墨西哥、阿姆斯特丹、中国与会诗人诗选》、《世界的和平,新西兰的早晨》、《印度世界诗人与会诗人选集》、西班牙诗歌节与会诗人作品集《把你的微笑印在春天的额头上》等。

自2010年起他曾先后应邀出席伊朗、美国、耶路撒冷、巴勒斯坦、印度、法国、德国、日本、巴基斯坦、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西班牙、意大利、俄罗斯、黎巴嫩、南非东开普省、新西兰、韩国、印度尼西亚、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阿联酋迪拜、沙迦、阿布扎比、香港等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国际诗歌节和国际诗歌论坛,并受到伊朗总统艾合麦迪·内贾德、乌干达女王、巴勒斯坦内阁总理埃雷卡特等中东阿拉伯和伊斯兰囯家的国王、总统和国家政要的亲切接见,接见时的美好瞬间给诗人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

2010年在“伊朗首届国际诗歌节”期间,受到时任伊朗总统艾哈麦迪·内贾德的亲切接见。当总统了解到诗人阿尔丁夫·翼人的家乡青海撒拉尔珍藏有世界仅存的三本稀世珍宝千年《古兰经》手抄本之一,并依托这本《古兰经》手抄本,阿尔丁夫·翼人先生写下了脍炙人口的“三十九字箴言”《黄金诗篇》时,总统的脸上充满了喜悦和期待。诗人随即分别用英语和阿拉伯语两种语言朗诵了这首《黄金诗篇》和另一首他到伊朗后草草写就的《致伊朗》的抒情诗篇,赢得总统和嘉宾们的阵阵掌声。总统先生高度称赞《黄金诗篇》,说它是“神示的诗篇,寥寥数语却传达出无尽的星空都遮蔽不住的神秘,她为诠释和赞颂千年《古兰经》,丰富世界伊斯兰文化提供了宝贵的精神财富,是一篇不朽之作……”此作一经问世,即口耳相传,享誉世界,从而被誉为“三十九字箴言”。
众多专家、学者、作家、诗人、评论家纷纷评说《黄金诗篇》“三十九字箴言”。如旅居海外的国际诗人杨炼这样评价道:“阿尔丁夫·翼人先生的《黄金诗篇》,涵括古今,启迪未来。恰与世界期待的伊斯兰传统现代文化转形相吻合,其精神衔接可兰信仰本义,其美将真理与人直接相连,其力度字字如铸钟鼎。真叹为大观也!

2015年7月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以“全国百位文化名家书阿尔丁夫·翼人诗作《黄金诗篇》书法作品展”为题隆重展出,引发社会各界强烈反响。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艺报、文化报、南方周末、央视CCTV、香港卫视及各大新闻媒体纷纷报道此次盛况,称它是“群贤毕至,名家荟萃,堪称空前壮举”;“全国三百余位书法大师、著名学者、文学大家同书《黄金诗篇》,几乎囊括了中国当代最顶尖的文化名流,真可谓‘诗’之‘黄金’”,中华文化之瑰宝,世界文化之遗产”(著名翻译家、出版家、评论家、诗人屠岸评语)。其中包括诺奖得主莫言,世界艺术大师丁绍光,著名音乐大家赵季平,书法大师沈鹏,著名文学大家陈忠实、贾平凹、高建群,著名文化学者:余秋雨、连辑、肖云儒、雷涛等,朦胧诗代表人物:芒克、杨炼,当代著名大诗人:郑愁予、屠岸、洛夫、韩作荣、管管、吉狄马加、阿尔丁夫·翼人、欧阳江河、王久辛、西川等,著名诗歌评论家:谢冕、张同吾、傅天鸿(香港)、唐晓渡、温奉桥、何言宏、谭五昌、霍俊明、庄伟杰、吴投文、赵目珍、方文竹、晓川等,著名文艺理论家:丹曾、吴思敬、张清华、陈传席、王华祥、敬文东等,著名影视编导:芦苇、黄晓白、黄亚洲等,著名书法大家:钟明善、李铎、陈传席、韩天雍、曹福强、董戈翔、李中令、唐成礼、鸿锷、樊学礼、陈苇塘、尚兆杰、陈思翰、杨春轩、岳湘斌、张喜顺、李海观、王云、林锡纯等,日本汉学家竹内新,中国籍瑞典著名诗人李笠等三百余位文化名家参与并书写,集中展示了艺术家们卓越的艺术才华和名家风采;同时,也从一个侧面展现出了一位中国当代诗人和百位艺术家们心心相印的心灵图景——诗歌与书法,交相辉映,向世界展示出了《黄金诗篇》不朽的艺术魅力。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获奖无数,其中“中国当代十大杰出民族诗人诗歌奖”授奖词这样评价:“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富有信仰的灵魂,如血脉一样尊贵,他以三十年对诗歌的坚守与勤奋创作承袭了伟大的撒拉尔民族的精神气质。在他诗歌庞大的心灵气象里,我们能够感知他的赤诚与深厚的精神依托。他由此成为中国当代诗坛独树一帜的优秀诗人。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是对生命信仰的提炼与锻造,他的诗歌形如预言,属于久远。由于阿尔丁夫·翼人重要的诗歌成就,特授予中国当代十大杰出民族诗人诗歌奖。”
2013年他再次荣获“黎巴嫩纳吉·阿曼国际文学奖”,授奖词评价指出:“无论在现代诗的主题,还是在现代诗性的创造上,阿尔丁夫·翼人都是卓越独异的探索者。他钟情于长诗,他的长诗犹如屹立的长城、流动的黄河,涌动着一个中国民族诗人身上的史诗血脉。他的诗歌浩瀚辽远,波谲云诡,通过整体的象征造成一种诗歌意象与意境上的神秘和尊贵,这使他的诗篇犹如面对人间的“神示”,散布着宗教般的光芒,照亮了世界的此岸与彼岸。在阿尔丁夫·翼人那里,时间和空间、存在和哲理、生命和死亡、瞬间与永恒、自我与他者……所有这一切交织在他的诗歌里,构成了一幅原始与现代、颓废与新生、激情与忧郁、敞开与内敛、明亮与灰暗……不同元素对抗着的充满张力的画面,至今充溢着罕见的诗歌热情。是的,他是一位足以令我们感到骄傲的诗人,但他更属于整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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