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看到你的眉毛 眼睫 鼻子
也仿佛听见你说这是我脑海里的想象
我一边告诉你是客观描述
一边觉得又像冬季时预言

没有谁停在已经过去的夏天
你到来以后天空还像从前那般安静
树的枝叶却不可抑制地颤抖
有时候我怀疑我们人类的心
也在不经意之间被摩挲
迫于表达反而归于沉默
讶异的心什么时候能停止颤抖
它远不是漾开的水纹那样短促
我也不知道压抑的想象会抵达
什么样时空、情境以及细节
是引领着我还是只凭目光
像一个透明的灵魂接近你

我并不羞于观察你的一切
在你也许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我始终有一种真实的情绪
像礼物小心翼翼地赠予

但愿秋的白昼有幻想
但愿秋的夜晚是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