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毛榉、荊棘不可企及之地,崖柏和冬青
标识出了翠峰及其高度
翠峰脚下,残存的古石寨还守护着曾经的关隘
要道已荒芜。一种风骨像翠峰上的崖壁
翠峰上的青树提炼着
山谷里升起的炊烟。山下,刚刚解禁了
包括我在内的众多鲜活肉体的临时隔离点
恢复了矿部大楼往日的安静
春天的脚步似乎被半山腰的罗筐树、野蔷薇
和一群山鸡、几堆鸟鸣绊住。对面
高耸的相公山可是在向我颔首?
我让肉身搭载我的目光,像一只鹰隼,
从脚下的断崖一次次
向谷底俯冲,滑翔,复又返升
一生一世只在顷刻间
而肉身已记不清自己的魂魄
失散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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