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俯视,仰视
终究迷了方向
呆立,踟蹰,激进
又生了新的迷惘
泥垢参杂着泪
和成了一件重装
拿什么剥离
这决疣溃痈般的疮
用什么涤荡
紧附躯干的脏
冗沉的灵魂
需求的是六便士的光芒?
亦或是
颂扬他的大名
再添威望?
佛龛下的蒲团
历经千年时光
静坐
让这些走出心房。
终究迷了方向
呆立,踟蹰,激进
又生了新的迷惘
泥垢参杂着泪
和成了一件重装
拿什么剥离
这决疣溃痈般的疮
用什么涤荡
紧附躯干的脏
冗沉的灵魂
需求的是六便士的光芒?
亦或是
颂扬他的大名
再添威望?
佛龛下的蒲团
历经千年时光
静坐
让这些走出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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