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春是姐姐,
眉眼带笑,酒窝有痕,
她把我的风筝托起天空,
她在我的耳边逗趣挠痒,
她说以后的视野瑰丽明媚,万物盛大,
叫我不要忘记她,
我拉着她的手,
在柳树下以土画押,
世界变得好安静,
我发誓永远爱她。
后来长大了,
发现夏是一个浪漫的偷心贼,
秋是一个内向的老酒鬼,
冬最顽劣,
骗走了我的玫瑰和红酒,
让我伤痕累累,
笑容被风干在开裂的嘴唇边,
没了感性,
变得吝啬。
我想起她了,
眉眼带笑,酒窝有痕;
我想起她了,
从我一无所有,再到一无所有;
我又想起她了,
便爬上冬的肩膀,奋力向前一跃,
赶在了新年一月,
赶在了画押的干涩柳树旁。
她笑盈盈地走来,
开心我没有食言,
她抚摸着我磕碰的额头,
答应复苏我的事业不兴,
允诺世界少免天灾人祸。
我抹去眼泪,
开裂的唇绽放出笑,
周围的人们也扬起了笑,
我们拉起春的小手,
奔跑在软土上,
像儿时那样,
像儿时那样清澈如水。
我们看遍了瑰丽多姿,
却更爱你的清秀柔软。
我们坐成一个圈,
放声歌唱,
有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
我们围成一个圈,
畅意舞蹈,
疫情消散,万物可爱。
好像一切都来得及,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我们又决定以爱画押,
和春一起逃离困苦,
和春一起相约美好,
和春一起奔向远方。
“你就说和不和我一起吧!”
于是,
我们与春私奔,
万物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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