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源泉,湖北省新洲(现为武汉市新洲区)人。早年居湖北黄石市,中年移居深圳并于深圳退休。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曾发表少量诗作。近些年在“新浪博客”,黄石市“新东西”等网刊发表诗作数百篇。坚持以诗为人生修炼之途径,精神之居所,年既老而不衰。
开始或者结束
当我们的人生
已不再需要忙于应酬
那是否意味着
生命即将结束?
但是谁知道呢
也许结束却是另一种开始?
跳出水面的鱼
微风细雨的湖面
忽然跳出一条白鱼
可惜它很快又掉下去沉没了
湖面依然波澜不惊
沉没中那鱼无奈地想:
为什么我的鱼生
没有激流没有雷火
也没有可以遥望的龙门?
在明尼苏达
在明尼苏达
我曾一步跨越密西西比河
(在发源地她只是一道涓涓细流)
在一处波光明媚的湖边
我看见一只蜻蜓站在草叶上
得意洋洋地随风飘舞
可惜她完全不知道
在地球的另一面她有同类
站在含苞待放的荷花上
那别样的雅致风情
黄山日出
我站立在黄山云海之巅
见证了日出的辉煌日出的灿烂
我看见太阳赫赫的光明
顷刻间便驱散了夜的无边黑暗
想得美
有些家伙天生就了不起
有些话语一凝聚就放艳
只要我们心里向往着美
美就会展现出在我们眼前
新春的歌唱
踩着积雪踩着泥泞
迎着惠风迎着朝阳
走在鹅黄绿柳摇曳的堤岸
我心里涌动着新春的歌唱
张扬些文字的风采
这是一个读图时代
这是一个镜像世界
吾且反道而行之
张扬些许文字的风采
万物有灵
很早以前就听人说
万物有灵
作为科学昌明时代的人
我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
但是“活久见”
比如我家洗手间的镜子
相处的时间久了
似乎也有了“感情”:
我 每天对着镜子看自己
头发好像不怎么白
脸上也没有多少斑点皱纹
今天在游泳馆入口处
我对着那里的镜子端详自己
才发现原来真的老了
头发很白,斑点皱纹不少
这发现让我心神恍惚:
难道真的“万物有灵”?
随么事相处久了
就会相知相惜
甚至相互恭维相互掩饰?
文学
1、
文学何为
今生今世有种种缺憾,种种不满
借文学为梦,我们期待
一个更幸福更美满的来生来世
2、
杜甫说:
为人性癖耽佳句
语不惊人死不休
辛弃疾说: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曹雪芹说:
看来字字皆是血
十年辛苦不寻常
我终于明白:
生命需要表达
愈是杰出的生命
表达的意愿愈是强烈
也许表达的管道有许多许多
可是当现实堵死了其它的路
剩下的似乎只有文学
你甘愿以心血浇灌的唯一的花朵
岩巅的树
在奇绝峥嵘的桂林山上
有一团团绿云在赤裸的岩巅飘荡
那不是时刻聚散的流霞飞岚
那是一株株树张扬着生命的顽强
放飞
那只鹰飞得好高
高过了三十几层的楼房
十几万一平方米的空中庭院
一位退休大爷用一只风筝
放飞了一把澹泊的心情
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
多年前与一位诗友相会
酒酣耳热之际不免胸胆尚开张
夸夸其谈起来:
你说写诗的人
哪个不是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
许多
我们走过许多的路
我们经历过许多跌倒翻滚
我们探视过许多人性的险恶
我们体验过许多世道艰辛
可是我们还是无怨地恋着
这凉薄的俗世红尘
可是我们还是无悔地咀嚼着
这属于自己的百味人生
桂花开
又见桂花开
又闻到桂花的香气
心中又回荡着一曲熟悉的旋律
耳边又响起一段忘不掉的歌词
“山前山后桂花儿开
桂花开呀贵客来…”
歌声中似又走来曾经的发小
一个名叫桂香的女子
那一对晃动着及腰的辫子
那一双闪亮灵动的眼睛
那一句句清脆悦耳的话语
那一身桂花似的清幽香气
六十年前我的故乡新洲
上大塘大路铺小学
大我五岁,我曾经的发小
一个名叫桂香的女子
可惜人世沧桑
我早已没有了她的消息
只是在这桂花儿开的时节
偶尔又浮现一道淡淡的影子
总有
总有一种旋律
震荡你的心灵
总有一种节奏
鼓动你的豪情
总有一些词语
让你铭心刻骨
总有一些人一些事
呼唤你和其光同其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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