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日到寒冬,
每每从江河这岸的玻璃窗中抬头仰望,
河岸那头的天空曾经是湛蓝色的,
现在应当是蓝白色;
一千多个白昼里,
我只是无意间,或是烦闷时抬头才去看一看它
现在想来,应当也是眷恋那天空的温柔 ,
寂寂无声,却好似道破我心中万语千言,
我想它远远地抚平我所有的情绪,
即使我们相隔甚远;
随它映入我眼中的是
悬挂在高楼之上沉重的铁器,
夏日迎着风或是逆着风,
它都跟上天空的步调,
运行在高空,
偶尔被我逮到“消极怠工”,
那也许是天空对它的“纵容”;
如今寒冬已至,
天空变了颜色、灰蒙蒙,
铁器凝滞,
虽相距一江和一面冷暖相隔的玻璃窗,
还能看见,
寒风中它摇摇欲坠地运行,
为了大厦,为了人们,
却并不为了天空;
虽没有夏日朗朗常伴身旁,
可蒙蒙天空也是另一种信仰,
即使没有清风阵阵,
刺骨寒风也是馈赠一场,
世界欲以坚冷的外衣,
裹住你即将停滞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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