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冬,尽管没有雪花
一种洁白的清凉,渗透我的思想
在寒冷的孤独的文字中
我闻到花的芬芳
至今,我没能在野鸟的巢边
建筑自己灰色的草房
我从未选择一种形式上的飞行
我依然生存在有麦地和雪的地方
那里让我对季节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
如同嘴里咀嚼嫩草的马儿
如同鸟类和蝙蝠
我在尝试着鱼的模式
只要有水
我如同蝶蛹,在茧衣里
只听到自己的呼吸
像似黑夜触摸不到洞穴的方向
我如同雪地上冻僵的孩子
感觉玩偶,需要引力
我甚至后悔,一个诗人
竟同鱼儿一样有着同样受伤的思维
我只想醒来,不能容忍
不能容忍消失的风景和女人脸上的皱纹
如果这一切,要以
化石的形态存在下去
那么,诗人最好将自己封存
勇士的鲜血,如果
凝铸成我梦寐里享乐的温床
任由污水横流
这样的话,我就成了一负罪的孩子
依然让我体验到感情上的饥饿
这会让我不能进食
让我感到最痛苦的位置
是我一生也不敢安逸的天堂
我的胸膛敞开着,思想着
生命的歌喉不会嘶哑
只有用微薄的力量,允许我忏悔
流着血的感情虽然改变不了世界的饥饿
但,我的意志被挤压在
那长满苔藓的墓碑下
我开始想象,春的罗裙下
冬的消融化为娇嫩的水泊和叶
一片翠绿,走进我的书房
我相信,也许
这就是我寻求了一个冬季的偏方
我的头痛,行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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