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光隐隐约约
云层昏黑
烧焦的瓦瓮将乔木烧焦成琉璃
我看见灰鸦从天上下来
落在贫瘠的麦地
瓦瓮的锋利压迫着鸦群
仇恨老人,怒火老人
用灰色的瓦瓮播种
种子拥挤着
叫喊着喧腾着跃动着
老人在实体上锋利地收获
麦地被赐予陨落的星
空气中挤满湿润的电荷
那是瓦瓮里溢出的鸦群
村庄,踱步靠一双大脚
髋骨及腰,茅草丛生
那条道路上的乌鸦抢劫灰鸦
乌鸦的汁液喷出云层
瓦瓮碎成红色的曼珠沙华
耳畔在老人的歌咏中越走越远
我听见震耳欲聋的丰收
鸦群回到天上
种子在麦地里长出
透明的、水晶的花
老人的笑声布满原野
瓦瓮的野血使水车流淌
人们知道该回家了
灰鸦在屋顶啄食茅草
直至老人笑声在丰收里戛然而止
青色的绝望使水车停止野血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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