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是上帝的设计,
还是我们自己的人择构想?
有无数的宇宙意外,
创建了生命诞生的海洋。
大小恰好的艾普西龙,
才能搭设通往碳基的桥梁。
欧米伽与友利提相依相随,
宇宙才不会快速坍塌扩张。
拉姆达要恒定加速,
生命才有时间慢慢生长。
哪怕世界有十个维度,
三维才是万物的孵房。
是上帝的设计,
还是我们自己的人择构想?
诞生在这狭窄频带,
我们才能探索宇宙的洪荒。
驱动宇宙的力如四季的雨,
唯有强核似夏雨粗犷,
它倾泻在原子温柔的胸膛,
只等亿万度燃烧的火光。
超原子的宇宙爆炸,
让创世回波至今还在红移膨胀,
还有多久冻结,
才会返回蓝移的路上?
氢原子来自哪里,
为什么它是宇宙的老娘?
暗能量藏在何处,
代代人类都在神伤?
薛定谔的猫难定现状,
全凭你的眼睛是否观赏。
谁会想到看不见的粒子,
尽然是拨动宇宙音乐的弦簧?
相距遥远的量子,
幽灵般地纠缠荡漾,
如心灵感应,
是否可证平行宇宙也如参商?
我解读不懂上帝的心思:
创造宇宙的愿望,
到底是为了证明他的荣耀,
还是要改变宇宙的荒凉?
第二节
我们生存的星球,
真是有计划地碰撞?
那来自遥远的尼比鲁,
是否在九百年后再从天降?
划分内外行星的手镯,
我们可否检测它的物相?
是否与我们的大地一样,
来自提亚马特的故乡?
地球的大洪水和灾难啊,
为什么总把尼比鲁当成情郎?
亚拉腊山的方舟啊,
是否还在等待下一次的巨浪?
躲避洪水的诺亚,
只能在方舟里随波飘荡。
我们英俊的大禹王啊!
不进家门也要制伏洪水的猖狂。
青藏高原在那昂首远望,
咆哮的洪水只能在脚底悲凉。
任天上的狂风暴雨倾泻,
也淹没不了我们祖先的村庄。
这可是地球的同一件灾难,
都因尼比鲁星球带来的创伤?
是否由此可以笃定,
伏羲的儿子还有亚当?
都知柔顺的水能浪漫成白云,
想要绝情又冷成冰霜。
让地球湛蓝的海水啊,
又是来自宇宙的何方?
万物的种子从哪里起源,
让这个星球灿烂芬芳?
是神创还是光养,
是米勒的实验还是宇宙的播放?
为什么离太阳越近,
巅峰返而寒冷苍茫?
那是远离了高山下的花环,
是否还远离了地心的滚烫?
是上帝的设计,
也是我们自己的人择构想。
在生命诞生的星球,
前进的路上充满未知的惊慌。
第三节
达尔文的人类起源,
难以否定圣经的篇章。
几千年前的苏美尔文明,
为什么早就在泥板刻藏?
两河的幽径,
是否走出了文明的光芒?
各地的祖先,
为什么都是人首蛇身的神像?
起初的亚当有千年寿命,
为何现今人寿却只百年短长?
生命的时间越来越少,
真有谁裁减了基因的重量?
人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幸福快乐还是痛苦悲怆?
体味创造还是躺平今朝?
几千年也没改变心灵的模样。
权力金银是否让你舒爽?
舒爽后有多少人又都进了监房。
造福众生真的是空忙?
空忙后你却获得了灵魂的安详。
东西的人种难道有高低,
为何不能拆除彼此防范的高墙?
南北的民族难以合众,
是血性不同还是各有信仰?
为什么人类喜爱霸权?
太阳在银河也没多少斤两,
紧随的小弟只有八个,
何必在银河逐鹿天狼。
地球在宇宙都是尘土,
自大的人类却万年争强。
阪泉大战的炎黄早已融合了华夏,
偏心的应许仍是亚伯兰子孙的祸殃。
数万年的前行,
似乎模糊了来的地方,
也许再究当初深奥的历程,
更能指明未来的远航。
人类到底有什么意义?
即使宇宙的天幕终将关上,
你悲欢了现在的剧场,
就是为了重写下部宇宙的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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