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的月,躺在我胸口之上
但绝不贴合我,与我保持
宾客间的距离。需要烧一壶热水,腾起
虚空的触手
触摸乌当头顶那平静而幽黑的流水
如此消磨。你搬运石头,营造
渡口,像等待一个契机。渡船是自然的
殉难者是自然的
岸边名为悲喜之花也是自然的
南明河畔散落多少旧事,就有多少把
称手的蒲扇,拨开云雾的
种种思虑。鲸鱼在空中,搅动月光
时间全然留给风雨
每一块砖石都有重新命名的义务
印山书院的白墙掠过空旷寂寥的水面
宇宙再浩瀚也不见神明可依偎
不过没关系,至少还能找到一把脚手架
摘月也像件简单的事情
每一只摘月的猴子都是月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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