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抱我贫瘠的土地
拥抱你的丰腴
像握紧穷苦母亲的乳房
你黑色的血液
黑色的面庞
是太阳升起的土壤
当阳光照耀遥远的山岗
你退在北方
只剩枯干瘦弱的影像
你的长河停止流动
泥沙沉成我记忆的底片
你的臂膀曾那样强健
怀拥无尽的松林
在雪白胸膛
如今你目光总是疲倦
旧火车头的大灯
空空地凝望
我北方的家中
老母亲还在等候
姊妹兄弟的音讯太少
只有我见过母亲流泪
院里的木柴就要烧尽
我得带些炭回去
拥抱你的丰腴
像握紧穷苦母亲的乳房
你黑色的血液
黑色的面庞
是太阳升起的土壤
当阳光照耀遥远的山岗
你退在北方
只剩枯干瘦弱的影像
你的长河停止流动
泥沙沉成我记忆的底片
你的臂膀曾那样强健
怀拥无尽的松林
在雪白胸膛
如今你目光总是疲倦
旧火车头的大灯
空空地凝望
我北方的家中
老母亲还在等候
姊妹兄弟的音讯太少
只有我见过母亲流泪
院里的木柴就要烧尽
我得带些炭回去
注释:
这是我东北边陲的故乡,她曾那样绚烂地燃烧,如今只如一块旧炭沉寂衰颓,每每在异乡想起她,就有落泪的冲动。我还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又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就只好在文字里尽力将她描摹,讲述她的故事,如果能被更多人看到,让他们发出一声赞叹或叹息就足矣。我写故乡,走过的是孩子回忆母亲的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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