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的时候
我在开往南方的火车上
那火车没有机械化的轮子
只有飘在风里的岁月
在年轮的边缘
画着日月的阴晴圆缺
扯着我,从南往北
由天至地
从我梦里挣脱时
她的脸色苍白得只剩下魂魄
我抓不住她的温暖
只留住了眼泪
她在我的眼睛里绽放
像海那样呼吸
又像苍茫大地一样豪壮
但是,她依然显得苍白
苍白直接将跌宕起伏淹没
直接将对错高低分开,抹平
她每年的冬天都会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我会醒着
她回来的时候
我正在开往南方的火车上
我依然的醒着
在她没有将世上
所有的灰色粉白之前
我都醒着
我要看着她苍白的笑脸
在我的心里轧成温暖的弦
她用生命给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关于纯与大的理想
>>~>
庄平;
记于若缺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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