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生于山东沂水,烟台大学汉语言专业,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中国电力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力书法家协会会员,著有诗集《一朵杏花可以看见》与《梦幻的哲学》。
今天是周六
上周六的时候就定下来了
去年上周六的时候也是这么定的
到泰山后石坞的风魔峪走一走
最关键的是要在风魔亭做一做
做什么呢?肯定不是做核酸
那里没有人坐在那里给到泰山穿行的人做核酸
我现在不在中天门了
如日中天的地方
到玉皇顶必须经过的地方
一个老牌坊在石头梁上写着中天门的地方
红门与天外村交汇的地方
海拔823米熟人不认识的地方
我现在坐在风魔亭了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小杨可能还在五大夫松那里
他爱好给松树照相
特别是那些又粗又高的松树
总让他想起过去不与皇帝丞相一条心的大臣们
哎,那些松树有什么好看的啊
我一直反对小杨的清高与孤傲
多关注一些小草小花不好吗
我从那里路过时伤心的流泪
有两棵大夫松已经去世了
一圈的钢管子保护着旧样子
它们不能说话了不能看人了不能写诗歌了
几条胳膊诉说出对自己的愤怒与命中无命
我不是中天门的主任
管不了松树的风花雪月
与生老病死
我只能路过有些无奈
不无奈行吗
一般人是看不到这个景点的
它只在地图的标识之中
登顶只能走十八盘的路
前些年是可以绕过去看的
一道狭窄的小路闪着明亮亮的光芒
一个铁门禁止了大家通行
五湖四海的游客们
只要不坐索道
只能走在唯一的十八盘这条路上
只能让我们相互谈论着共同的风景
不知道小杨是怎么钻进小道的
他自己独行惯了让我们惊讶
翻过五大夫松就是老云寨了
它十分轻松地插入云中
让我们看到了岱顶上面的瞻鲁台与仙人桥
果果姐在老云寨发现了锦鸡儿花
好看极了纯真时代的产品
多么像旭日与晚霞的精粹金句
让我们坐在那里多待一会
看着那些在十八盘上奋力前行的人们
我现在不在甘化泉了
现在的我与我的狗狗坐在风魔亭了
果果姐现在可能还在甘化泉或大平台之间转悠
她是一个喜欢颜色的画家
她说甘化泉非常适合她在那里居住画画
可怕的想法容易让人无家可归与死无葬身之地
甘化泉右侧是雪松林
光滑的树干透露出油脂无尘
天天留香追捕那些污染的空气
我看到三只小松鼠吃松籽
像可爱的小孩子站在石头上
双手紧紧抱着好吃的东西
雨越来越大了
我在风魔亭不怕雨了只怕风
六个小时前其实已经下雨了
就是在甘化泉那个地方
她说她要看看甘化泉的水是怎样流到大直沟的
甘化泉,也是甘露泉
在万丈石壁里面渗出的水多么珍贵
今天下雨了
我分不清石头里面与外面的水了
甘化泉东北侧120米是大平台
观光休息的好地方
也是吃饭补充体力的好地方
好可惜有一个烧焦的黑洞
告诉我们被人点火破坏了木板
站在大平台不由自主地忘记了自己
多美好的一个别墅大露台
有水有风有视野有阳光有菜畦有花园有曾经的屋子旧址
就缺一个人了
就缺一位真正热爱此处创作的艺术家啊
大平台东面是西马峰
东南侧是恐龙背
一背一峰的夹角是妈妈石
东北面就是我们还未能去到的小泰山
我是直接穿过北面的小道去风魔峪的
今天的雨越下越大了
老天爷终于开口讲话
我到风魔峪去也是无奈之举
向玉皇顶的路找不到了
半腰高的野草倒伏不起
虚心地向天空接受新一轮的教导
万物虔诚有序
生长与死亡都是快乐的展示
去小泰山的路也看不见了
好多朴树榆树的叶子还有楸树的叶子盖满了地面
雨水的漫漶连接了石子与沙砾
棋盘沟隐藏了它大大小小的棋子与迷局
观音石真的去不了了
笔架山也是一柱擎天也是三个青蛙演唱会也是
大将军是贴壁崖更是一线天也是
我现在不在大平台了
远离了小杨与果果姐
看不见那一只烟蒂一只塑料袋与一只牛奶盒了
我现在只是坐在风魔亭里听天烛峰回答老天的问题
我的狗狗却在那里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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