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秀丽的凤山
古松寺庙还有那松木梯子
孤独的城市败北者
茫然地念叨着一个叫“怀念”的词
殃殃地移动着那沉重的步伐
一幅清晰隽永的画面浮现:
南门狭长的南段道的石板路上
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姑娘
面颊漠然
快步的超越着那些行走迟慢的人群
用指尖触摸着山腰中风蚀雨淋得凹凸斑驳的墙
能触碰到夹杂着丝丝缕缕潮湿的往昔记忆
那旧墙在某处记下某天被高呼或低默出的名字
时间对万物都一样
不是残忍地抹去记忆而是仁爱地深刻记忆
那姑娘总是沉默而安静地座在墙角
带着某些无人知晓和懂得的凄愁
在她身后的白墙记刻下她孤单的背影
及至后来的时光
提起她的时候
那面白墙都会拐弯抹角的在脑海里浮现
经常笼罩着灿烂晚霞的南门
既让过客留念也让过客踟蹰
过客对“留”和“走”的选择
就如同安迪对“死”和“生”的选择一样——意义重大
登着被漆染成朱红色
散发着松木香的松木梯子
继续往最高俊的山顶上攀登吧
只有最坚定的人
才能在最高俊的位置俯瞰大地上最美丽的景
小城在大窝凼里蜷缩着不停地颤栗
湖面荡漾着忧伤的粼粼波光
晚霞像鲜血一样殷红
南门如梦一样朦胧
白鸽似被遗弃的手绢在昏黄的空中翻腾
还有那些徒劳地前行的人群
甚至这山顶吹刮着的无尽凄冷的微风
这些无不是一种沉默地拒绝
突然索罗斯那忧伤的脸庞
从四周围拢过来
曾经嘲讽那些回头感伤的人
“懦弱者才去纠结那已过去了的曾经”
一个名字串绕起来的念念不忘
记忆,追寻,救赎,原谅
以前这些浪漫的词汇
如今却满溢着悲伤
千千万万遍无言地凝视
南门,小城,湖泊和晚霞
甚至脚下站立的土地
哪一样没有忧伤的影?
哪一样不让人悲伤地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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