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细碎,隔着山丘我听见雨声
树梢晃成久违的黑发样子
堤坝挡住视线,扭曲的额头还是激流
一以贯之的提醒我,叶黄根黄
流水听音,巨大的龙龟白马驮着
阴雨好久了,我双腿渐重
犬吠蛇行。蜀地困顿于斯
蝗虫肆虐于滇南,尺蠖
睁大眼什么也看不见
北方不靠意识流。我闭上眼
屏蔽一些,留下一些,疑惑
就如水养鱼滋土,载舟传讯
流觞达意。我身体80%是水
你也是,所以交流是简单的事
所以叠交的脚印,不是抢掠或改造
DNA
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是干渴的皮囊
融汇贯通,是被我们背弃的古文字
循环不复杂
是我们架构复杂
水简单的掠过村庄城镇
就像你我简单的过去现在
未去之处,有迹无踪。我们
本该简单的沉沦或者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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