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刚从山顶奔下来,我就到达了山顶
左右有分岔,选择向左。
右边是鹰窠顶,南北湖最高峰
我无法与一只鹰争夺山巅
冬季的缝隙太大,容纳了一个又一个植物的谱系
灌木,高大挺拔的榆树,许多不知名的树木
顶着天地。一棵松孤独的站立崖边
俯视黄沙坞,如君王俯视臣民
松子掉落的瞬间,有一滴露水覆盖
宽叶林与针叶林共存山岗,它们在
同一性里相互搓揉。一只鸟
适时地重播去年已录制好的鸣叫
下山时几根针落进衣领,我没有及时处理
它们,刺痛从脖子慢慢延伸到脊背。
针的存在像是一种提示:一场深冬的来临
我在深冬里有灵魂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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