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的船只,
永远追随。
它疾病的主人,
我,或她?
从未找到另外的可能。
只有一阵风,
在山中倏然而逝。
再一次,柳树的花环
被遗弃在无人的田间。
再一次,无需提醒
被治愈的人,
松开了双手。
从此卸下翅膀的重负。
在光明的世界里。
清晰的,流畅的,
她将水放入水中,
在透明中行走。
一场雾颤抖着,
坍塌在行人的口袋。
它最后触摸的事物——
一片生锈的钥匙。
多彩的,忧郁的地带,
雨水挚爱的华盖。
在那里,也许离天空更近。
恐高症患者在夜间的屋顶,
寻找月亮。
秋天的螺旋不会抵达这里。
青翠的草木紧紧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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