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一八年,余求学于县一中。有女一人,心向往之。别后,不能忘。近日,梦里又相会。醒后,感曹植《洛神赋》之意,做斯赋以记之。其词曰:
余正危坐,闭双目,引神思,游太虚。见曹植立于洛水旁,遂上前恭敬行礼曰:“阿祖,求教。”对曰:“然”曰:“览乎阿祖《洛神赋》,真乃夺天工之笔,余亦想学之。”植问曰:“遇伊人否?”答曰:“遇见。”植复问:“爱否?”答曰:“如君对甄妃之深切也。”植欣然曰:“足矣,去罢。”余听之,再拜,退。醒后,果能作文。
余曰:“夫何伊人之曼丽兮,亘古之未见。其象无双,其美无极。比之西子、昭君,过之万倍。用尽世间诸美词,难言其万分有一。因余需记之,只能勉力为之。恐差之万里,难言其一。”
美哉伊人,穿常服之脱俗兮,立人群亦独美兮。秾纤合度,体态盈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远而望之,熠若太阳出朝霞;近而察之,姝若芙蓉照清波。其容也,温乎如莹,夺人目精。黛眉弯弯若新月出山林,双眸清清若山泉能见底;秀鼻洁洁兮若温玉之晶莹,两颊粉粉兮若桃花之含羞;丹唇郎朗若樱桃之新采,贝齿鲜鲜若初雪之流光。乌丝轻垂,美貌横生。其微笑矣,则如春风之和煦兮,胜皎月之柔和。待其盛笑,则若春花之烂漫兮,比彩虹之绮丽。其静动有度,落落大方。温婉贤淑,秀外慧中。亲友多称赞兮,生人乐与之相交。感伊人之绝好兮,心羞涩而不敢言。
余情悦其淑美兮,托诗歌以传情。奈我之愚笨兮,伊人诚不知。愿神灵之显灵兮,与伊人能相知。神灵之缥缈兮,求之无用。愿鼓足勇气兮,告真心以通好。愿用一生以相守兮,学敦煌之樊老。吾心之真挚兮,天地日月之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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