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为了解决社员
烧锅柴的问题,生产队,将集体所有的山头
分片划给本队的社员,允许社员将柴草砍了
挑回家
每年的九、十月份,是砍柴的大忙季节
大家起早歇晚,披星戴月,中午饭,是从家里带的
锅巴团子
砍柴的活,很累、很脏。手臂,使劲的挥着镰刀砍柴草
一天下来,肌肉,既酸又痛
头上,有时还被野蜂叮咬,肿成大包块
身上,沾满了柴草灰尘
奇痒难耐
生产队的山头,离家四、五里远,每次,挑一百多斤的
柴草回家,精疲力尽。人躺在床上,骨头就像
散了架一样
然而,当柴草,在自家房前屋后,成堆的时候
成就感、满足感,油然而生
下雨、下雪天的,烧锅柴,有了
过年的,烧锅柴,备足了
甚至于,各家各户,比着谁家的柴堆大
农村提亲,也要看看,他家柴堆的大小。这个,在现在看来
简直就是个笑话
如今,乡下也都用上了液化气
乡村柴堆,不见了。
绿水青山,带着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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