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长诗)

作者: 2020年07月12日19:42 浏览:171 收藏 觉得不错,我要 赞赏


不是每个夜晚都用来休息
别把月亮的圆当作伪装
美丽童话替代不了发呆的脸
清澈见底的日子
很多想法传递到光线以外
根本无法早睡
有条路越走越远
什么时候回心转意
空间全是无形的负担
就像屋顶蓬勃发展的草    
最好的一面何时兑现
这不是狐假虎威
受伤的黎明为什么呻吟
背井离乡老早就有
遇见李白碰到杜辅
打听一下叹息的理由
分手的地方无精打采
突然想起年轻的感叹
几次回头谁是谁非
所有的精力集中到村口
翻山越岭弄湿了最后印象
那个逃学的孩子
脚下踏出凄凉的风
能看清五花八门的石头
没有一回像去年那样
毅然压住蠢蠢欲动的土
刻骨铭心的忍
潮起潮落般悄悄退去
这是多么残酷的年龄
自己的梦劳燕分飞
那套陌生的被褥
仿佛缺少熟悉的温度
换了身份的鞋子
能否认识另外的黑



那是座坚定不移的桥
不让洪荒过境
知道很多但从不外露
胸有成竹的自尊
弄坏过不安分的内存
可以调情和胡闹
不许钻进迷人的胡同
全是支离破碎的云
摸不透含糊其辞的痛
多么像一位光明正大的长者
等最后过去才叫风度
早就选择好近路
重新回来
把仅有的痕迹消除
不能留下把柄
水是心不在焉的见证
也许另有图谋
一度打起兴高采烈的精神
擦洗那些昏睡的背影
有时候也落下几只蜻蜓
单薄的记忆纸般透明
根本无法保留
面部表情悄无声息
浩浩荡荡的气派
没有一种骄傲可以自慰
放松和敞开
捡不起落地的钟声
居高临下
接近那群灰色的泥鳅
举头仰望
虚无缥缈的风筝
缠住扭动的细腰
牛和螃蟹分道扬镳
吹起嘹亮的喇叭
找不回过河的花轿
一切都面目全非
唯有熟悉的造型
亮起它的灯,痴痴的等




被麦子视为天敌的老鼠
是自由的
狂轰乱炸的蛤蟆
是自由的
不知深浅的蟋蟀
是自由的
错综复杂的天气
是自由的
随便而涣散的雾啊
蒙蔽了谁的眼睛
只有枯燥乏味的书生
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
像被镇压的罪恶
发出强烈的控诉
几间做学堂的破庙
比三座大山还重
逆反情绪由此产生
往上攀爬的时候
很在乎的看一眼自己的房子
终于发现树的海拔
朴实无华的屋顶
显得萎靡不振
爷爷的秃顶也没这么干净
炊烟勾肩搭背经常神经错乱
亲密程度不敢肯定
动情的稻香把灵感唤醒
没有葱和茄子
照样把落下去的太阳喂饱
问题是还得念书
那些心烦意乱的文字
羞红了大半个天空
首次出逃因为墙有缺陷
没能摆脱严密的高粱
如果那时能够远走高飞
一定会砸碎幼小的锁链
好高骛远的岁月荒唐透顶
还有多少麻烦需要还原



村庄是简化了的程序
开始与结束随时转移
疲倦的田野
用习以为常的态度
接纳几块醒目的补丁
土做的墙掐头去尾
记录身高的青砖
还是那么稳定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用小刀刻的数字
已经变得老态龙钟
隔壁的欢笑与歌声
蒸发般做了伪证
人去楼空的说法到处适用
黑板是最苦涩的记忆
罚站的教育如履薄冰
张嘴就是飞机大炮
理想总和骂声并行
可爱的原因并不幼稚
很多优良品种淘汰出局
趁早把时间灌醉
有人揭短不能误事
偿还才能顺眼
想想当时加班加点
名正言顺的出息
去了哪里




面对坦白从宽的田野
上善若水的燕子
用泥巴做成温暖
见缝插针轻轻呢喃
融化了许多灰色的痰
脣是扑朔迷离的开始
令人发指的咳嗽
从早到晚
赚取了哪家容颜
鸭子上架引起一阵恐慌
微不足道的动作
把经年的皱纹舒展
门前小酌捕风捉影
拔节的气质难比当年
呼风唤雨
失去的是患难与共的弟兄
压轴大戏还靠那把老壶
任意发泄是无聊的表现
每次冲动
都能击中水里的盐
改邪归正无需强词夺理
乡情不是节外生枝
假如有一天开始反悔
别把原来的声音丢在外面
用冷漠应对忠诚
丧失了多少含羞的语言
曾经那么相濡以沫
用一片晦涩的粗布
集中瘦弱的温暖
那条永不改变的血脉
倾注了毕生的努力
铁一般的事实
让我们彼此拥护
此时此刻你为哪般
从南方过来的风声
仿佛有模糊的面孔
整个夏天没有关灯
面对草一样的绿色
一直没下决定
高原也有可取的笑容
攥紧无能的拳头
把团结的肩站成长城
父亲的脾气大家继承
照样各奔东西



土地的无私是公开的
把面纱全部掀起
改变不了原来的意思
荒凉和寂寞虽然倒下
复萌的种子
很快将落魄驱逐
岁月是不断线的链接
排比的日子非常亲密
只有忠实于劳动
不辞辛苦弄痛了星星
云彩能不能指望
比盲目猜测更加靠谱
那是难以超过的天啊
乐园不会变成坟墓
干旱和饥饿顶着缺腿的碗
只有把石头握在手里
飞黄腾达
可能有过不寻常的经历
欲哭无泪预示成熟
上跪国家下跪父母
叶子必须还给树根
不管行不行
披星戴月是看不到的精神
早起晚睡有失公理
讲理的子孙
应该解决这个问题



狭路相逢
勇士般大张旗鼓
那不是卸磨的驴
没必要大惊小怪
尽管黑到无法判决的地步
类似思念的光景
正如远方的牵挂
非常自由
不要轻信那种粗鲁
旺盛的精力
早就毁坏过声誉
表面现象深不可测
干净的桦树林子
起不了多大作用
居功自傲
曾经坐拥山峰
还有多少可以完成
漫无目标的追问
看懂了挺拔的松
感恩像雨过天晴的地面
不能乱用



换成当仁不让的方式
怎么能这样接近
原来的声音炮般炸响
解释之前嘻嘻哈哈
微不足道的头绳
必须发出应有的光芒
交头接耳不是故弄玄虚
那是似曾相识的院子
袅袅余香穿透光明的胸膛
发呆的香椿正离群索居
华丽树冠孤芳自赏
没有因此离去
是什么鸟穿件红色衣裳
钻进稠密的叶子不卑不亢
春天把街道打扮得花枝招展
吹了三遍口琴
不约而同推杯换盏
远方变成现实原来这么简单
穿错西装需要及时纠正
再大的叙述也得完成
自责和忏悔
化作难以跟踪的鸟鸣
踌躇之后扬长而去
沉重的翅膀卸下想象的灰尘
按照顺理成章的方向
重新起航
忘记锁门是统一失误
成群结队进入厨房
争先恐后的安慰
装满单调的耳鼓
沿岸流淌触手可及的热情
金丝手绢没能当面卖弄
开脱的理由势不可挡
本来没有沙子混进眼睛
出槽的洪流还是失控
真想告诉吃手的孩子
再好的美味不如原浆



瓜干是红薯分开的骨肉
各自为政不等于独立寒秋
它们用联防的办法
遮住土地的缺陷
组织起来的阵营
像一片片亮相的力量
在收获的田野上
公布难以更改的结局
站起来的瓜秧
用铁般的肋骨
迎接火的质问
烟雾是对粮食的默许
胶带车轮小巧玲珑
忠厚的车把得心应手
每个充满活力的家庭
都把小车推到内部
年纪和岁月是这样长大的
既便提前出轨
不见不散的牵扯彼此赞成
大小累赘堆在门口
一家老少欢呼雀跃
用那双颤抖的手
接住沉甸甸的痛
可以乱说乱动
下蛋的母鸡探头探脑
宁可趴在床头
不到野外觅食
赖以生存的老窝
一次次发出新芽
未竟的前途
横在狭窄的房前
出去和进来形成对流
一刻不离左右
叫错乳名并不少见
难就难在缺东少西



两小无猜
锁定了那只铅笔的历史价值
是黑板自己在说话
公开的表白
并没减弱严肃的兴趣
玉米作为高雅的可食植物
有足够的信心
保存回头的实力
在十月或更迟的某一天
有种预感
让信念更加坚定
七手八脚
把那棵不知早晚的白菜
弄到手里
墙外的树和院内的天
都在起积极作用
数不清的遭遇返璞归真
理解不了豆腐一直受宠
忍让和宽容
满足了蓄势待发的虚荣
井绳和扁担是后来的事情
应该把水缸搬到山顶
站在高处的感觉不好把握
总想放下架子
风险降到最低程度

十一

谁也没有想到
一条路压出两道辙
从开头就一起发力
袭击鸟窝不分彼此
甜蜜的瓜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并肩前进也能吃遍天下
烟头随处能够找到
过瘾之后天地不怕
那种合作是与生俱来的灵感
回家睡觉感到麻烦
总是不情愿地把眼揉红
为什么不能有个草垛
照样坚持到秋后
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没有因为脸脏相互埋怨
也没有因为衣不遮体
把旧鞋子扔在河边
准时动手不用提前看表
签字留言那不叫心照不宣
不是兄弟胜过手足
所有血缘比水干净
制定的计划绝不跟人说起
一旦拉勾起誓
毕生都会保守秘密
最终还是单打独斗
每当思前想后
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重逢的那天谁也没提
会心一笑算是回到过去
泼出去的水收不起来
永远不会忘记一块做过神仙
话到嘴边没有告诉孩子
他们的事情自己处理

十二

幼小的羽毛别出心裁
泥垒的屋不是不爱
飞出去才是骄傲
顾不了朽木默默地等待
虽然情有独钟
已经没有能力接触高空
鞭长莫及的草原
被一群陌生的羊经营
那面蓝色的旗
顺其自然迎风招展
是不是和岁月一样
跟着日渐成熟的阳光
全部蒸发
假装的泪一次次识破
喝茶的工夫无法恢复
老井以小见大
天马行空全在手中
笑声和呻吟隐隐约约
还像以前那样
每到黄昏徘徊不停
顺手捡起落地的扇子
恐怕不会感到轻松
处在惊涛骇浪的嘴
竟然含不住一根黄瓜
满屋的清香和呛鼻的酸味
恰如其分地产生怀疑
发霉的脸和长毛的心
都是望眼欲穿的山
什么时候挪到身边

十三

东奔西跑不是一个方向
却在同时发生
不经意弄伤母亲的心
应该分担多少责任
吃饭喝水穿衣戴帽
这些不足挂齿的琐事
成了固定麻烦
订票与候车
例行公事般每年一回
速度再快抹不去中间的差距
只要有返程的机会
裤子和围脖来不及加厚
疲倦与休息相隔几公分
真实想法
能把委屈的行李掏空
一肚子实话被水果皮绊倒
充分想象和简单回答
都是为了扫扫那盘石磨
那个似是而非的地方
荒原般的白发
就像漫无边际的海洋
想想都要气喘
大概没有发现
树木和花草
也有灰心丧气的时候
只有亲自交给房子
才会放心进去
描述黑夜还是抒发光明
一时难以决定

十四

电路般的繁忙有条不紊
不管看没看见
循规蹈矩的敏感正在通行
处心积虑的劳累
把休息置于最佳状态
总算在深夜结束
置若罔闻
解决不了远道而来的追问
接连不断写信
影响到狂妄的环境
很久以来
什么都不肯忘记
难以根除的隐患
像久治不愈的慢病
损害了大半个仓库
至今留有余地
守着无能为力的客厅
感到月色朦胧
销声匿迹的鼾声此起彼伏
总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罐子
装了多少难题
用不伦不类的口气
应付矫揉造作的生活
积压的责任如何肃清
如果把时间交给铁路
风驰电掣的行为
只能提高规定的速度
力挽狂澜是个不小的动作
殊途同归作为表面现象
桃树的结果不能轻易转让
重蹈覆辙错上加错

十五

月下摇头的时候
无病呻吟和痛不欲生
作为举足轻重的顽症
不能经常使用
想一想如何选择捷径
保持清醒能看准气候
准备好时间和宽容
在迫不及待的思想中
镰刀用尖锐占领多少山岗
就有几度春秋不折不扣
为什么偏偏在傍晚引进
来路不明的形势
应该照顾好自己的情绪
老生常谈的恶习
尽管还在奔流不息
深不可测的鸿沟
不是难以置信的雷池
有待核实的岁月
站在哪个角落
都会尴尬到无地自容
埋怨起到承前启后的作用
如果稍加留意
就会产生条件反应
很多年拭目以待
只为一个念头
最后看见才叫牵手
那是见异思迁的恨啊
谁先主动都很沉重

十六

勤俭节约是无与伦比的脾气
房前屋后不是多此一举
转移不能设置成逃避
特殊情况具体对待
这种普遍的现实逻辑
一度冷漠了上进的庄稼
口音和布鞋怎样在外地落户
流离失所的家产
弄伤过谁的幸福
握别总比举杯容易激动
虽然不愿意上车
还是相信陌生的铁
前程处于多方面考虑
真实的接触
发出刺鼻的耳鸣
恐慌在错综复杂的发展中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
也会把包袱放回原地
多么不起眼的关注啊
讲义气负责任
对于需要帮助的人
那是冰箱里的火
随时可以融为一体
多迈几步还得背过脸去
和水泥相似的追求
宛如半生不熟的煮饭
堵不住那张玲珑的嘴
在这个若无其事的下午
用城市的理解在窗外相遇
最终没有想起
曾经在哪条水里摸鱼
根本拿不出勇气打听
糊涂的砖墙模棱两可
拒绝与接纳是种态度
所有的事情都想罢工

十七

越来越明白
多余的寻找
已经造成很多失望
毕竟到过别人的村庄
自从看见开始
后悔没有任何意义
提醒跃跃欲试的人
那是一种义务教育
横平竖直的大雁
经常把概念摆在天上
用尽全部思绪
只能到此为止
当辨认和凝视
变成春风拂面的感觉
可以躲开浮躁
直接进入主题
拿什么打扮手里的短
大众广庭下的质问
像漫山遍野的机会
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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