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第一抹光亮还在与朦胧的黑夜纠缠
父亲就已经在这黄的泛黑的土地上,躬着身躯战斗了
那年杂草格外的顽皮,漫过了苗,像是打架般缠绕
父亲佝偻的身躯越发绷紧了
太阳不知何时早已刺破了重重阻挠
高傲的挂在了头顶
父亲猛地站直,伸展了下有力的臂膀
却又弯下了腰
嘴里念叨着“再干完这些”
许久,太阳似乎都已经耗干了力气
懒懒的挂在了西方
父亲沉默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走
远远的拖着一个小小的,正在赌气的我
还是曾经的那片黑黄的土地上
少了一位稚嫩的少年
多了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
但是
却永远少了那个厚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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