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
让我想起很多,很多的悲惨。
它们最终被时间变成了一个共有的印象:
模糊,
真的模糊了吗?
那些——
炮火蔓延来时,
恐惧瞬间占满心脏的感觉。
人们只是不断的说: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对,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从沙漠,枯木的原野那,
没有绿叶与花朵,
没有果实。
我们用虚无的根,抓住松散的沙。
我们不得不,
固守这片再没有土的土地。
甚至羡慕,
流浪的风滚草。
濒死与死亡,到底谁更可怕?
我们的血肉在干涸,骨头在断裂,
绝望和恐惧在脑海中追逐彼此。
落日余晖会变为夜晚的冰寒,
有未知的硝烟弥漫。
我感到我又被攥取了什么,
尽管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我一无所有了。
一想到我失去的一切,
就算水的神再次降临此地——
我曾是枯木,
我也就是永远的枯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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