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盈的血水,
生命从那里诞生。
在胎儿的梦中,
总能看见旖旎的黑与红。
仅仅一刻,
天光便会裂开一条缝,
如婴儿般脆弱地婴啼,
从此生命接连而至,
从那被泄露的隐秘中。
何时生命竟会停止?
婴儿在母亲的怀中安稳睡去。
除了一曲安眠乐曲外,
动静皆已平息。
在那散落的语言处,
谁能拾得死生交界的奥秘?
如同幽深的内心深处,
答案一直延伸,
没有回声。
婴儿落地时,他娇弱的双腿
支撑不住站立的灵魂,
再长大时,灵魂已经萎缩,
而身体健壮,像一台年轻的机器。
何时变化悄然发生?
纵然无法附在耳旁轻轻悄悄地传递,
哀怨绵延,像摊开的真相。
身体上或丑陋,或屈辱的印记,
交叉重叠地标记在某一时刻里。
回忆无法取消,
正如受屈辱和被损害的,
无法维护自身。
远游的精神,
从形而上的彼岸归来,
在这端,
招魂一般地呼唤,
插上逝去的旗帜。
受屈辱和被损害的,
来了又去,像一个生命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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