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刀,笑容很累。我裹重了衣饰,也裹住了心情。
初冬的八里湖,我把心情卸进圣池。
光彩减退,八里湖清瘦的脸庞,夕阳垂下红泪,粉脂般抹红了她的酒窝;清浪轻揉着她的面颊。
太阳把持着生命的节奏和形式,却控制不了各自的心情。
一只水鸟还立在岸石上,裹腹的思路像绳索一样还套着它。
一个小孩扔了个石子,把水面砸了个小坑,危险大于饥饿,水鸟对小鱼的构建,彻底垮塌了,慌忙衔起它的瘦影和斜阳一起落向远处。
南雁壮,冷风残。
我的这点杂乱也像小石子丢进圣池,
一个浪花就能把它消触。
残阳也是垂钓者钩起的最后一尾。
我也拾起一片残阳的鳞,作为自己幻想中的一片耀。
生命的速度——
日出日落,天很蓝,水很蓝,人很难。
清苦是边缘的尘,
若能盛开,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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