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参加县上的足球赛,
年前踢了三场,年后五场。
前三场无由地颗粒无收,
后五场莫名地场均一球,
然后就立春了,仿佛预言。
疲惫的双腿和拖延症的咳嗽,
一下就把我击倒在床榻。
醒来已经匍匐在元宵的怀中,
凌晨四点的禄劝县城还在喧嚣。
一直关注着永仁的彝族赛装节,
这块热土上有记载的最古老的盛会。
还有猫街的正月十五赶街会,
左脚舞的旋律在春风十里的艳装中传扬。
还有穿梭在新城古镇的游人们,
那抑扬顿挫的南腔北调的口音,
无形中滋长了我身处景区的虚荣。
我僵硬的双腿啊,
根本用不着去远方也能和诗相约。
夜阑下的礼花绚丽多彩,
其实,我也有亲人未完全团圆。
这和汤圆没多大关系,
看得见天边浑圆如金的月亮也就寄托了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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