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水平线飞去,我的母亲,大海告诉我那里有族群等待。
我从悬崖落下,看过数遍朝霞,从海面奋起,看到一片晚鸦。
我的宿命是追到水天,相接是它的素雅。
第一次收起翅膀,不适拌着爪牙。
飞禽何故如此啼?展翅三千短识矣。
渺渺夫子白肚滩,卿卿拨匣泛之欢。
每至礁石一片,只觉安家乐业,呵,飞禽,生来便是呆不住的,宿命于它调戏,它也只得笑迎。
哪怕它想休息。
它从不与人告别,因为大海裹挟。
山川从不问询。
它爱上一座岛屿,可她并没觉得,它也没有懊恼。
因为它没有说啊,我的朋友。
它是了解自己的……可能吧。水天是它的宿命,它不这么想,但是大海的诉求不得不听。
它明白,自己带不上任何东西,没有谁会跟自己一样的。
所以,它选择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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