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赏析】从乡村到城市
作者:月光菩提 2019年05月27日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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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是诗人童年的记忆,是诗人出发的摇篮,无论从乡村到乡村,从乡村到城市,还是从城市到城市;无论是懵懂无知,迷惘魅惑,还是心存梦想,总是有抹不去的留恋,初始人世间、呱呱坠地、睁开眼眸的那一分根深蒂固的流连……
3月19日,我猜不到对诗人的意义,只是一个雨天,蒙蒙细雨的日子,一个即将走完冬天的日子。或许,雨天,百无聊赖的诗人忽然想起一个故事,一个“送别”的故事。一定是,从“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到“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再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一不山高水长……
可诗人的这日雨却透着决绝:“春天,春天来了/春天总是喜欢用一场雨/告别寒冷”。一连三个“春天”,这场送别,无疑超出友情、超出亲情:“两行脚印/一行雨中摇曳生姿/一行缓慢跟随着另一行//一行潜入城市夜色/一行静静地/伫立小村边的春天”。
青梅竹马的送别?
离开土地清幽、走向象牙塔楼的送别?
一个梦想的出发,一次梦想的送别?
诗人传我此诗时,亦同传来一张灵璧石图片。那是立于山石上一只低头俯望的小鸟,一只栖息片刻,准备更高远飞翔的小小鸟。诗人告诉我说,最美的飞翔姿势运载着最悠远的伤……即使,一路向东,迎着朝阳……
这首诗的语言是舒缓平淡的,甚至看不出情感的涟漪。但我面对的却是时刻强劲的悲凉慷慨之气。唐司空图先生称之为“悲慨”:“……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只是诗人的悲慨没有直抒胸臆罢了。
荆轲的“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陈子昂的“独怆然而涕下”,李煜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或壮烈,或苍凉,或哀婉,一样的是,无法面对,注定的结局。3月19日的雨,也注定是一个无法忘却的日子……(红绡)
附:《3月19日,雨》
从冬天到三月
一路向东
两行脚印
一行雨中摇曳生姿
一行缓慢跟随着另一行
一行潜入城市夜色
一行静静地
伫立小村边的春天
春天。春天来了
春天总是喜欢用一场雨
告别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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