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药,真正需要药的,应该当属这个社会。是什么纵容了这样的事件发生,是谁,默认了这一切?
鲁先生,你在哪里
我好怀念你,怀念小栓
怀念那个鬼祟的黎明
怀念老栓手里捧着的药
我的孩子裸死在这片土地上
他的血液里流淌着一味药
那药没有颜色,没有气味
我曾天真的以为,那药,可以使万物重生
长生,不过是神话里的谣言
谁何曾想,将永世苟活
即使腾格里降下旨意
人间,还有药 遍布四海
枝头的鸟儿垂泪
池塘的鱼群啜泣
地里的田鼠横行
而我只能蜷缩在黎明 颤抖
如果有一天我窒息了
忽然间跪于大地长江之间
亲爱的,那一定是我刚刚服下一剂新药
或者,血液里汇入新的疫苗
不必为我忧伤,请笑一笑
像老栓在那个黑夜一样的笑
吃吃的,呆呆的
来一次落幕的狂笑
远山
文/徐俊波(甘肃)
一瘸 一拐
去远山,看那杜鹃如火
杜鹃的红,开在你的眉梢
开在你地震般坍塌地脸颊
不急 不燥
去远山,看那红枫如火
红枫的红,从不像你眼里的潮湿
和我写在天际的宣言
似醒 似醉
去远山,看那流年如火
流年的红,像晚霞里溢出的嘲笑
像你扎进我心里的---刀!
去远山,寻你
寻我那遗失的梦
你在远山玩弄清影
而我的魂,早已消融 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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