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与价值的追问——读李松的诗歌
作者:李松 2018年07月03日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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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紫/文
诗即生命;生命即诗。诗人用生命护卫着诗的圣殿,而又以诗诠释生命的真谛。由于有了这种诗与生命的童话般的创造才有了诗的瑰丽和生命的巍峨。
新华社《瞭望》周刊记者、蒙自人李松,先是写诗,后来是写新闻调查报告,写新闻;现在是两者兼而有之。有人说,工业化城市化过程泯灭了诗的审美,李松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诗的价值或许在于诠释生命的真谛;对现实有所承担,有所介入;不要把人文精神变味成文人雅趣;“回避崇高”与“情感缺失”才是诗歌遭受冷落的直接原因。
在李松来说,诗应该是人类普通情感的自然流露,是每个生命个体心底的声音。如风中之旗,难有不呼啦啦作响的,如山涧清流铮铮琮琮,不可能人为地让其消声。
李松的首部诗歌集出版是早年的事情了,首篇为《倾听国歌》,单看那题眼就使人心灵震颤,历史的沉重与庄严不得不引人向先烈俯首致敬。作者的表达技巧并没有固守传统。它凭了心灵的感应,以情感的洪峰撞击风风雨雨百年沧桑来溅出艺术效果;诗人凝重的笔触抒发的是终身固守真理阵地的坚强信念,唤回了那份被混浊物欲冲击得浮浮沉沉的神圣理想。
其它如《想起屈原》《天亮前离开一座城市》《陶渊明》《李商隐读解》《祝福生命》《瞎子阿炳》《向哈利勒纪伯伦致敬》《一把挂在墙上的旧马刀》《雨中访蒙自闻一多故居》《六月五日的十四行首》等篇目大约应归为一类,皆属于诗人对现实的在场式参与之作。这类诗主题基调一致,表现方式和手法互异;在对社会、对民族、对人生的认识上显得更深刻、更明确。历史与现实交织,理想与人生际遇碰撞迸出眩目的光芒。
歌唱爱情的篇目如《桃花深处》《爱情的伤口》《透明女孩》《我被一首诗的光芒击伤》,很能引起读者共鸣。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有个少女提着马灯从我窗前走过》极具地域色彩,很能看出作者的艺术个性。这种以反古典艺术出现的现代艺术手法,注重创作者的主观性、内向性,注重表现诗人的自我心里意识,追求形式上的流动和抽象美,刻意表现作者直觉和潜意识。诗是诗人心灵的历史;诗人创造的是自己的世界!这是现代艺术流派之诗歌宣言。《有个少女提着马灯从我窗前走过》自始至终凭借的是一种个人视点和个人直觉,表现的是作者的个人情绪。这首以境界取胜的小诗形象飘逸,意境朦胧,内涵深刻,充分显示了作者的艺术功力。花朵开放、火焰奔突纯粹是一种自我意识,而这种夸张的视觉形象把生命与爱情的能量燃放得那样绚烂夺目,动人心旌!所谓诗的艺术效果及其艺术感染力由此可见一斑。重含蓄、重暗示的诗歌技巧在这里得到了彰显;不特指,着重于感情吸引,受整个环境情绪感染,我们可以看出一种青春激荡的生命激情在夜气弥漫的村庄缓缓流动。
诗人鹰之说,在我狭隘的爱行将耗尽之刻,广博的爱却轰然诞生,它无穷无尽无始无终,支撑着我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写作口气。按鹰之的说法,若人民不读诗是合理的,那么,男人不喜欢女人也是合理的,前者将令诗歌陷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窘境,后者令女人拥有了可以不洗脸、不梳头、不照镜子、不擦化妆品的绝对权限。
面对红土地上成长起来的诗人及诗歌集子《夜痕》,一切简单的肯定与否定都是虚妄。《夜痕》的存活自有区别于其它诗集的意义。
(原载于《红河日报》2013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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