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
选择了站在危险的腹部,钢厂
四楼平台打氧枪,就像瀑布
选择了悬崖,卯足劲冲向山谷
一落千丈
站在被生存遗忘的角落,每炼一炉钢
就是一场预设的战场,瞪大眼紧盯
抬起的红色氧枪,粘的渣子是阵地
用风镐就能轻松拿下,粘钢风镐奈何
不了它,我们必须拿起痒管用氧气烧
一炉两炉,氧枪胖的像牛腰
几百度的红色钢渣能把万物融化
我们必须靠近它白刃格斗,将它
拿下
在这个不起眼的战场,我放弃了
太阳月亮和鸟语花香,放弃了
白天黑夜,放弃了秋天待收的大豆
高粱,甚至放弃了高烧的女儿
梦中喊着爸爸
擦把养家和坚守岗位的汗水,远离城市
路灯下奔跑的汽车,公园舒适的
月色,看看手腕烫伤绽放的伤疤
在吹炼歇息的间隙,找到一炉打枪的
胖子,互捶几把,说说工作的
经验,乡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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