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写于2018.5.9
黄土土黄
一
小时候,
黄土屋前,
坐着我和姥娘,
一少一老,
一把蒲扇、几堆黄土,
娘俩有很多个,
夏日里黄沙土般,
复杂昏沉的,
下午。
零五年,
水泥房前,
姥娘搬着马扎,
等着放学的我,
回家。
街上总有人路过,
问候一两句,
“婶子,吃了吗”
姥娘自说自话,
爹娘在结实的黄土面前,
只懂弯腰和吵架。
“姑娘多大来”
“没到十八”
姥娘在温热的黄土炕上,
一字一字吐着话,
谁都知道她爱干净,
我告诉她,
下次回来帮她洗干净,
本来是秋天里,
黄色的扬沙,
十月到底的老家,
雪却下的格外大。
爹娘和我,不说话
一屋子亲戚叽叽喳喳,
有人哭笑号叫,
黄土大半截,
风雪交加。
二
我的,
祖辈父辈,
都靠天靠地吃饭。
华北平原黄沙漫天,
他们却对我说,
不能留在这里,
靠天靠地,
不如靠自己。
三
收成这东西,
就得跟老天爷,
打赌。
我一直知道,
夏日里,
一罐啤酒,
是爹最好的午觉。
而我,
拿着两个玻璃酒瓶,
换两块沙场雪糕,
这是我和娘,
最好的午觉。
黄土土黄,
人,
午睡中盼望。
一
小时候,
黄土屋前,
坐着我和姥娘,
一少一老,
一把蒲扇、几堆黄土,
娘俩有很多个,
夏日里黄沙土般,
复杂昏沉的,
下午。
零五年,
水泥房前,
姥娘搬着马扎,
等着放学的我,
回家。
街上总有人路过,
问候一两句,
“婶子,吃了吗”
姥娘自说自话,
爹娘在结实的黄土面前,
只懂弯腰和吵架。
“姑娘多大来”
“没到十八”
姥娘在温热的黄土炕上,
一字一字吐着话,
谁都知道她爱干净,
我告诉她,
下次回来帮她洗干净,
本来是秋天里,
黄色的扬沙,
十月到底的老家,
雪却下的格外大。
爹娘和我,不说话
一屋子亲戚叽叽喳喳,
有人哭笑号叫,
黄土大半截,
风雪交加。
二
我的,
祖辈父辈,
都靠天靠地吃饭。
华北平原黄沙漫天,
他们却对我说,
不能留在这里,
靠天靠地,
不如靠自己。
三
收成这东西,
就得跟老天爷,
打赌。
我一直知道,
夏日里,
一罐啤酒,
是爹最好的午觉。
而我,
拿着两个玻璃酒瓶,
换两块沙场雪糕,
这是我和娘,
最好的午觉。
黄土土黄,
人,
午睡中盼望。
注释:
写作背景:
2016年十月前后,姥姥在暮秋换季时感冒了,但是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姥姥也不说。有一天妈妈发现姥姥总是咳嗽怕是感冒了,就给姥姥拿了药让她按时吃。但是姥姥有支气管炎,有时候呼吸不畅,老人家嘛,心里也排斥这些西药,就没按时吃。那个时候我在滨州上学,一个月回家一次,那次回家,姥姥可能是又受了凉,她总是爱干净喜欢洗澡,感冒加重了,姥姥晚上很难入睡只是跪在床上。
妈妈请了村医来输液,那天下午我正好要返校,就许诺姥姥等她好了给她洗澡。回学校后,有一个周末,从来不来学校看我的妈妈来学校看我,我问起姥姥,她说姥姥病好了。一个月过去了,回家那天爸爸妈妈竟然都在车站接我,我们还破天荒的在外面的饭店吃了饭,当时问起姥姥,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很难忘记到家以后的那个场景,我不愿意忘记,想起来又很难受,就说这么多吧,谢谢您耐心看到这里。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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