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作家报》、《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在北京举办李桂秋创作的恢宏长诗《铁杉之问》研讨会的消息后,终于抒出了那口憋闷心中已达十年的幽怨之气,并深切感受到当今中国文坛已经积聚了将近三十年的创新意志及创作能力大潮的涌动和激情迸发。这是时代、民族、人类文明前进步伐的铿锵呼唤,也是中华一代诗人、作家、艺术家在商海浊浪、科技狂流退朝后必然的艺术苏醒和英勇的精神挺立。
二十年前,李元洛就在其《诗美学》中昂扬命笔:“真正的诗人,并不仅仅是一个诗人,而应该同时也是胸怀博大的思想家和站在时代前沿的战士。”期待,也相信由诗人李桂秋所塑造出的素朴挺拔、郁翠苍劲,蜿蜒而不攀附、横容且不竖阻,净化氛围从不掣肘比邻的人类文明精魂喻体象征——“铁杉”,必将成为二十一世纪中华优秀儿女的特有标识。
本人今年五十有三,生命历程虽然平淡朴实,然,精神佳遇却连连不断,而其中最为奇崛的乃是2004年亲睹《铁杉之问》初稿后那种口角噙香、热泪涌心、手舞足蹈,情难自制,一月有余不知做何言复的迷醉状态。
一部《铁杉之问》,不仅让我看清一个大诗人所应具有的家学渊薮,精神历险、不屈意志、奇幻构思、生命热度,时代感召也让我以一种愉悦超脱的恬淡心境告别了一个文学青年的诗人梦,从而,诚心笃志,潜水于中华古老文明典籍之中,不断攀越易学,道学一座座高山峻岭,横跨一道道理念沟壑,终究得以勾勒出中华传统文明的学术轮廓及文字根基。以致,无论对《铁杉之问》作品,还是对《铁杉之问》的创作者,总有不尽的艺术式法解读和道德践履的深切感触。所谓“黄钟大吕”,“抓铁有痕,踏石留印”,“顶天立地大丈夫”的英武罡正之气,在女诗人李桂秋事业生涯和《铁杉之问》这一哲思作品中,无一不被体现得尽致淋漓。
“几千年风凌雪压如何锤炼着你的心性你心性中透视的颜色是否彷徨//雨欺霜辱中是否用伸向蓝天的手掌和尺犊将母亲的时光坟茔丈量//在你经久不息生命体的鼓荡中你给羽翼横飞的生灵生命的灵光么//此时的你是否也重新幻化出童心追逐蓝蝶般的雨露和朝阳。”(《铁杉之问》第九章)
每每吟诵《铁杉》诗行,眼前浮现的不是教科书中的艺术手法,创作技巧和作家对文字的掌握与把控心情,甚或是小资自作多情的所谓“美”的享受,而是生命、生机、自性、生活的自然流淌和一个大写的“人”,在思维的时空中,正在以傲岸的身姿建筑着人类社会辉煌的殿堂。这个大写的人,不仅是诗作者,也是你、我、他(她)。这样的节奏、韵律和形象感触,不单冲垮了自私、世俗的“自我”在我们头脑中构造出的种种狭隘的人与人相互防范的堤坝、栅栏和高墙,同时激发出深埋于人类灵魂深处的真、善、美的内在生命力的奔突和畅想。
《铁杉之问》是人类思维精神对大自然种种谜题的道说与警觉,更是一个纯洁赤子对万物存在的惊奇及原始原生的感念与怀想。而这两个方面,正是人区别于一切动物、生灵的优渥所系。认识上升不到这样的高度,人类也就永远搞不清自己是谁。
更为重要的,《铁杉之问》这首诗歌的形式与内涵,这种陌生就要改变的,不仅是诗的表达方式,结构模式,还有诗人对自然的认识所应具有的正确的思维理路,情怀操守,语言关照。没有心灵广纳四海,情深泽被久长的思维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如此大气磅礴、撼人心魄、超凡脱俗诗篇的!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如果说《铁杉之问》所遭遇的疑问、猜度、不解、困惑阶段,不过是世人在时代潮流的烘托背景下,对新诞生的艺术生命一个正常的观察和探寻;那么,在经历了一系列作家、诗评家的关注和首肯,尤其是通过这次研讨会各位大家的指点、帮助后,相信并祝愿无论是《铁杉之问》这部系列作品,还是是诗人本身,都将在二十一世纪中华文明复兴的洪流中一展弄潮儿的本色。
屈子大夫之雅韵道询,夸西莫多之冷峻理思,在《铁杉之问》这一交响曲的长吟短叹中,势将重现头脑风暴的激荡悠游。用一伟人的诗句就是:“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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