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闷雷把干渴的夏季拽到了嗓子眼
焦灼的泥土在老去的阳台上吐不出半叶绿意
角落处偷闲得锈迹斑珀的几把锁插着钥匙
仿佛启闭间已参透了颠倒乾坤的捭阖之术
结茧的儿时记忆在土钵里翻种那会儿绽放的茉莉
鸡冠花、牡丹、月季、太阳花、铁树、还有昙花
就一现,已干枯了母亲这一阳台的土地
步履蹒跚,追逐着年迈的父亲越加心力交瘁
昨日宠幸的爱人呀早已习惯于这一味的迁就
演义在现实版里如那笨拙的石碾磨着至亲的灵魂
没有半丝的风,也没有闷雷,在养老院里
母亲诅咒着岁月,父亲在另一张床安静的彻夜不眠……
2018.7.3于重庆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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