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所能习见的美
都是以规则,或
不规则的方式存在
一直浸润其中
自我沦陷,难以自拔
又浑然不知
穿着一身的魔咒
即便袈裟披肩
也挡不住时间这瓶酸泽
罂粟
这身妖娆与邪恶
是什么让她这么反差
安详平静的内心
是如何酝酿一场场风暴
就像庚子年的那个春天
轻而易举地被一场虚无沦陷
相信,这世间有一半的美
会是毫无理由的伤害
梦
这多梦的一生
我经常把一个梦做碎
做成凌乱的风
甚至被雨淋,霜打
但它们像小草一样
黄了又青,青了再黄
只有晴好的天里
才会做几个完整的梦
梦很轻,轻成大朵大朵的云
轻到跟着一条河流跑
这时,我不得不
把全身的重量压上去
才能把梦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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