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时代》自序
作者:黑朗 2017年11月15日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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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东西:不要上锁,最好打开自己
黑朗
人是细胞合成的。也就是说:人的最先起源不是人,而是细胞或细菌?之所以变人,简而言之就是众多生命的混血,通过“性”和“食”两种途径的堆砌,在亿万年时光的砥砺和交织下演变了人。动物的多样性,并不代表生物发展已经终止, 恰好“人猪”、 “人蛇”、 “人猴” 的怪现象,正在提示大宇宙的变种和无极限延续的未来。
琢磨文字,不是自己给自己上紧箍咒。文字的作用,是对感知和臆想完成一种口语不能完成的记录或保鲜。它不是玩具,而是一种人类学见证发展与进步的交流工具;它可以超越时间和地域语言的狭隘性,从一个人的内心出发,从而抵达亿万年或更远时光的智库。通常:人的大胆和无知,在时间面前总会产生一个物种愚蠢的盲从和自大,并任意放纵低劣的自我崇拜和优越感。他们看不清楚人就是人,人只是人,人只是大宇宙中无限可能的一份子!往更深处想:从生命线穿越细菌、虫、兽、类猿、人;再从死亡线超越尸、骨粉、活性细胞…..于未来,人的高贵不是彰显自我,而是救赎自我。拿捏文字的轻重,本质意义不是显摆生命的荣光,而更主要的应该是用文字去审视人种的缺失与羞耻!
说穿了,我是一个永远看不起自己的人。
关于我的来历和处境:表象而言我是牛羊的小伙伴,具象而言我是牛羊养活的人。祖先的迁徙与挣扎,把现实中归类的人界定在贵贱、贫富、智愚、族氏、性别等形而上的小圈子里。我的族氏经历了流血和逃亡,同样也经历了融入和换代,血脉就是这样俗不可耐地传承和流淌着,直到我。我就是一个血淋淋的肉球,以自然物种的渊源生而为人,我不好意思反复提及无名的衣胞地。我在那里做牛羊不如的牧童,吃带血的草,看碗口大的天,想及梦以外的河流…..为什么我是这样的我?活在这样一种环境,我必须感谢时间给我的宽容。说得更贴切点:我要感谢磨难,包括感谢兽性和残忍!作为一个人,骨子里的基因赐予了我潜质的自爱,从爬到走,从睡到醒,从忍受到抗争,从无知到自觉。至今而言,上天赐予给我的一条小生命总算没有全部被浪费。
写点自我意识上的小诗,不是我的本意。
我跟朋友们说过:“完善自我。我不满足,生命永远是一种自我修补的过程!”活在这个汉语的时代,有些人被孤立,有些人在自我孤立,更多的人在麻木中没有醒来。文字的选择与表达,我不确定它的归属性,我只以为它是一个人发自内心的声音。只不过,一个人有多大的胸怀,就说多大的话语!我一直这样坦率:在我内心,只不过有些零零碎碎的小场景小画面,它们撑疼我的肺腑,我必须把它们掏出来,让它们和阳光说话,和星宿说话,和人说话。它们需要这样对白,我需要这样对白。
人类的词语是富足而浩瀚的。我肯定:任何一种母语文化都只是时间的一个小符号,它们本来就是一滴水,需要流淌,需要壮大,需要河床上的奔跑和大海的容纳。没有孤立的石头是山,没有孤立的水滴形成潮涌,更没有孤立的人空谈思想!我还是说:我是小小的我,自卑的我,轻如粉尘的我。但请尊重我,犹如尊重你自己!
做人,我不在意谁褒谁贬。人之道:自觉,自爱,自量。
此生活着,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人看成人。不分种族,不分男女,不分贵贱,不分国籍,凡是有缘相识的人都想与之交个朋友。与我恨的人放下仇恨,与恨我的人冰释前嫌。现实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不知道。
写这篇短文的关键词是:释放了心魔,我就痛快了。天下给你们,谁还想结仇?
2017.4.9深夜.漏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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