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郊园的弯道上
除了柳梢间几只雀鸟低鸣
远处一成不变的车流声
残留的冰雪被迫呻吟
还有我永无回应的歌唱
此外全是死一般的寂静
任凭我踏步千百回
再也撞不见会心一笑的眼
甚至道出最瑰丽的诗语
连野狗都落荒而走
我呼喊我卑微地祈求
拾荒人哪管万种风情
除了柳梢间几只雀鸟低鸣
远处一成不变的车流声
残留的冰雪被迫呻吟
还有我永无回应的歌唱
此外全是死一般的寂静
任凭我踏步千百回
再也撞不见会心一笑的眼
甚至道出最瑰丽的诗语
连野狗都落荒而走
我呼喊我卑微地祈求
拾荒人哪管万种风情
注释:
米扬小语:
一段日子以来,总是回想鲁迅在《呐喊》自序中的一段话,“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然而我虽然自有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懑,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己了: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而且,雨果的文句也时时蹦入心底,“哪怕是没有尽期,我将忍受这艰苦的放逐,我不想知道,也不考虑,原以为坚定的人,是否已经屈服,许多不应该走的人,是否也要离去。如果只剩下一千人,那千人之中有我!如果只剩下一百人,我还要斗争下去;如果只剩下十个人,我就是第十个;如果只剩下一个人,我就是那最后一个!”
一边是孤独无边,而又乏力无术,一边又是誓不罢休,决意死磕到底。究竟如何是好?此刻又念起海子的诗句,“孤独不可言说。”那我说了也是徒劳,不是吗?有时候倒不如靠在门前,静静地看着“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恰如顾城所言,“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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