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她们以柔软细腻的诗心,勾勒着生活点滴、倾诉着爱恨情仇。她们用人生来膜拜诗歌,也用诗歌温暖人生。“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中国诗歌网最新推出“女诗人系列”访谈,带你近距离欣赏那一道道亮丽风景。欲知“女诗人养成记”,请随我们一起,探访她们的生活现场,感受她们文字中的温度。
韩簌簌(诗人主页),山东东营人,教师,山东省作协会员,中国楹联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山东作家班学员,曾获第八届 “叶红女性诗奖”,第七届“万松浦文学新人奖”,中国作协举办的“三苏杯”全国诗赛特等奖,中国诗歌学会举办的“诗光潋滟民丰湖”全国诗赛特等奖,《诗歌月刊》首届“DCC杯”全球华文诗歌大赛一等奖等。2013年被授予“中国旅游散文创作实力作家称号”,2013年被山东省委宣传部、组织部等四家单位联合授予“齐鲁文化之星”称号。著有诗集《为一条河流命名》。
1、花语:你是山东东营人,请谈谈东营之美,以及它的与众不同,东营在你的童年里,是否留下了深深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韩簌簌:东营是一座古老又年轻的城市。说她古老,是因为市域内南部五千多年前就有人类繁衍生息;西部约成陆于春秋战国。说她年轻是因为她所在的现代黄河三角洲,是得益于黄河在此流入渤海,至北部因泥沙沉积造陆仅有百余年历史。
世界上似乎没有哪座城市像东营一样同时幸运享有大河与大海的共同恩泽。
黄蓝相映中,这座荒原里长出的王城,聚敛了一条母亲河源远流长的大河文化;三角洲湿地生态为主并由此派生的移民文化;以港口、捕捞、盐场等为支撑的海洋文化;还有造物主对这个地方更加远古的馈赠地下黑金而引领的石油文化。
现在东营的常驻居民有丹顶鹤、大雁、以及新淤地上的柽柳、苇荻红地毯、大槐林等,这些随处扎根的人民,带着蒹葭的野菠菜的鹧鸪的口音,在时间的平流层上,与原生居民一起,撑起东营。
学生时代
2、花语:酷爱文学的人很多都是年少时内心就埋下了一颗文学的种子,有突出的表现就是对故事的偏爱,你有过读课外书入迷的年代吗?如果有,和大家分享一下你曾经的文学少年和文学青年的历程吧。
韩簌簌:爱故事似乎是每个孩子的天性使然。物质生活匮乏的年代,一本不起眼的民间故事,会让我兴奋很长时间。我最早听到的故事大概就是爱读书的父亲茶余饭后的讲古,忠孝礼义廉耻在国人内心深处播下种子,口口相传的民间口头文学的再造功能起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至于从小学的第一篇作文便被老师当做范文在班内表扬,大概也激起了小小年龄莫大的虚荣心?哈,反正之后更加如饥似渴的阅读,自然百科、人文掌故、历史风貌一篮子全包。也许在这种缓慢的浸染过程中,眼界和悟性被慢慢点化,于是单纯的吸纳已经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内心需求和挑剔的胃口。或当情绪累积不吐不快,于是便开始了自觉不自觉的表达。
3、花语:很多人写诗最初都是踩着韵脚来写的,你是否有过这样的阶段?但新诗的写作不需要押韵,你怎么看?
韩簌簌:似乎我一开始写诗时,没有意识到有种叫韵脚的东西在现代诗歌中存在的必要性,所以当时只是把自己认为是诗歌的文字排在日记本或文档里,一种情绪的涌动在主导诗歌,而不是别的。
相反,近段时间的思考里,感觉虽然诗歌就是诗歌,诗性才是她的核,在现代诗歌里押韵与它没有本质的冲突与粘连,但是一首好诗在毫不违和的状态下有了和谐的韵脚,和谐的语感流无疑也会给诗歌的诵读和传播借来一双翅膀。所以我觉得不必要排斥押韵。诗歌与韵脚不是对头,他们应当和谐共生;但我反对为了押韵而伤了诗意。这一点我愿意与写现代诗的朋友们共同探讨。
4、花语:你的诗不缺少柔情温婉,更不缺少英雄剑气,有语言的张力,也不缺深刻的思想。在你看来,好诗的标准是什么?
韩簌簌:好诗歌的标准历来众说纷纭。现代汉语常用汉字也就3000多个,每个人都在按自己的方式搭建词句魔方,这个世界的色彩、内涵和层次就更丰富了。所以我更看重一个诗人所安置在这一位置上的这每一粒词句的容纳度,表现方式与别人的有效区分度,内涵与外延的延展度,以及对读者心智的搏击度。有时似重锤落下有时是探针轻拨,无论哪种状况,但总之它必须是这个诗人自己的东西,而不是别人笔下的“熟客”。如碰到,我对这样的诗人抱有由衷的敬意。
多层的语义空间,多重的语境空间,其实是个景深问题;类似于园林的花草树木、人物以及不同空间不同纬度的错落安置问题。高明的摄影师绝不会只选取色彩和层次单一的景致。
关于陀螺,当你看到它在旋转时,其实已经慢下来。它真正飞扬的状态你看上去却是静止的。大音希声,诗歌也是。
在火车站
5、花语:作为一个语文老师出身的诗人,三尺讲台作为你的演武场和培训基地,有没有和自己的学生谈自己的诗歌创作?尽管诗人作家也不是课堂里教出来的,但有没有无意中引导出几个诗歌写作的小秀才?(笑)
韩簌簌:现在因颈腰椎不太好,由前勤转向幕后,但很怀念教语文的那些日子。
鉴于种种原因,课本永远是滞后于我们生活的时代。那个时候我就把一些现当代重要作家的新鲜作品引进课堂,并把学生的好作文影印成册,取上集子的名号,人手一册,大大鼓舞了学生的写作热情。有几个学生的练笔在初二已经有了诗歌的意思,录几个学生作品小片段:
坎坷过往/ 犹如 迪诺的小提琴 /所到之处 一片 措手不及的荒芜…… (周宝玥)
夕阳如一枚酥软的蛋黄/ 在霞光中浮沉 /突然 它踩了个空/ 骨碌碌地往下滚去 (王小梅)
青灯古佛 将世事映得惨淡 /韶华还要变白首 /遗忘在历史的河床...... 苦楝树,它真的姓苦 (陈晓)
措手不及的空洞 /依然站立在安静的 黑白映画 /柳,一点一点 寂寞的白(周宝玥)
6、花语:亲情,永远是我们一生都绕不开的话题。发现你有一部分诗歌也涉及这方面的内容。作为一个诗人,请谈一谈亲情是怎样触发了你诗写的情绪,使之喷涌在你的诗歌里的?
韩簌簌:母亲走了的那两年,父亲的健康也下滑得快,慢慢的腰背弯曲行走有些吃力。我们兄妹几人轮流往家里跑,并雇了专人伺候他的做饭陪他聊天,全天候伺候他的生活。有一次我骑电动车把小腿擦烂感染,他大概逼问出我回不了家看他的原因,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可能伤得有多重,他要亲自看看。他骑车来到我的楼下,先是喊我,继而虚弱的他在艰难地爬楼,单腿蹦的我在里面干着急哭着劝他别上来。因为我的三楼太高,而父亲太老了!一级……两级……直到进房子之后的气喘吁吁,直到看到了我的伤。我知道要面子的父亲最不喜欢在儿女的家里溜达,可他这回破例了。
而大概就是从2006年开始,父亲大脑萎缩已几乎认不出他的亲人了,但他一直认得我。只是他一生也不知道她的女儿在教学之外还从事了这样一份写诗虐心的文字工作。但这并不妨碍我写他们,写我的血脉相牵的亲人,《我在春天里失语》《父亲的河流》《我父亲母亲的河流》《黄河尾闾诗章》等近百首诗歌都与他们,与我的黄河口乡亲有关。
黄河故道
7、花语:我们自认为很好的朋友,过了若干年再次重逢,有些竟然像陌生人一样毫不激动,世事沧桑,世态炎凉尽在生分中,你怎么看?
韩簌簌:这个我说不好。想一想为什么当初两个人可以走在一块?因为在人海中恰好一个相对小的距离感给了我们这个机会。“距离”,这个物理属性很强的词有时候在发生改变时可形成化学反应。因为过于靠近,有的人反而远了,也许是每个生命个体的独立性(我把它叫做潜在的领地意识)都不希望被另一个过度干预。其实友情和爱情是相通的。怪就怪在这个人海太大,彼此之间相牵连的情或意的细丝就被人海的大潮给冲断了,让彼此各自在新的距离上又有了新的物理化学效应?所以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并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多么幸运的事。
8、花语:著名诗人余光中曾说自己“左手散文,右手诗歌”,他说他的左手没有右手有趣;而我们也看到了你除去诗歌写作,还时常搞一些诗歌点评,华语实力诗人联盟公众号里还有你主持的一个专门栏目叫“华语实力诗歌读本”,可否谈谈你写诗歌的经历与写评论之间有怎样互相酵化与影响作用?
韩簌簌:我们阅读的过程实际是一个信息主动检索的过程,我们自身视野具备的,我们往往会视为无效信息自动隔离,而给我们带来陌生和新鲜感的文字才能挑动我们日渐麻痹的神经,而此时我们有话说,我们想说。这是一种有价值的碰撞,铁锤对铁器的肌理进行解析和重构的过程,已不是铁器本身多能把控;但无疑,因为锻打,铁锤正在变得更结实;但也因为锻打,或许铁锤也会损耗自己。所以只是偶尔为之,以保持自身的锐度。
9、花语:你是什么星座?有没发现同星座的诗人与你有着同样的性格特征?或恰恰相反?
韩簌簌:处女座。资料上说追求完美是处女们的魔咒。他们凡事都认真较劲,对完美的追求无以复加,有时候显得挑剔不合群。处女座不喜欢主动接触别人,慢热,有时候对你冷淡不是因为不喜欢你,只是因为和你还不熟悉,久了你会发现他们的真挚善良——我见过的几个处女座朋友还是比较符合这个说法,有一部分我也符合。但是别的星座的部分特征也可适用在这个星座身上。所以吧,星座这东西仅作参考。
在嵩山
10、花语:“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无疑很重要,喜欢读哪类书?你喜欢游历吗?去过哪些地方?印象最深的城市是?
韩簌簌:书读得比较杂,近两年看视频资料较多。本省走马观花转得差不多了,外省的如北京、天津、武汉、苏杭、乌镇、西塘、开封等10来个地方,去了最不想回来的地方还是乌镇。
乌镇的美不仅是惊艳,是贴心,青发素面,眼波清醇,是人间烟火气和灵蕴之气的完美结合。即便留下,也不敢做一眼高腰拱桥去劫掠她旷世的美,即便是一只舴艋舟,也是一种惊扰。
11、花语:是否相信命运,是否感受过命运暗中的操纵与无奈?
韩簌簌:命运,大概就是一个人拔出萝卜带出泥的那无法脱离的所谓出身,层次,还有冥冥之中的一些躲不开的机缘巧合?这点来说我是认命的。但我又是一个非常不在意天命之说的人。或者说骨子里有叛逆的人。如果认命,我就依然如我的乡亲们土里刨食在黄土地上跟日头长短和一日三餐计较(尽管有时我们活得比我的乡亲更狼狈);如果认命,我肯定也会满足于三尺讲台40分钟的演讲和台下的安然。
可是偏偏有了诗歌。外界嘈杂,心需要安放。我们的肉身是忙碌的,可灵魂未必与它如影随形,我们把它叫做“出窍”的时刻,其实灵魂已开始与诗歌为伍了。生活是庸常的,我们却在诗歌里完成一次次出逃。所以直到今天,蜗居入海口的乡间小镇,依然能保持一分内心的安宁。命运尽管打好了草稿系好绳扣等我们束手就擒,但是他可能已经默许了那些我们自己执意要修改的部分哈。
在临淄
12、花语:我们中的很多人,进入诗歌的路径有很多种,有的是受纸本阅读的影响,有的是因为青春期的彷徨郁闷需要找一个出口,你是怎么与诗歌结缘的?最早发表诗歌在什么时候?
韩簌簌: 家里有了网络似乎是一个分水岭。一个有文学情节又靠传统阅读汲取营养的人,经历了漫长冬天的潜伏期之后,被一个名叫网络的东西重新唤醒。于是文字们适时地伸出来它们的触角。似乎毕业之后所有的文字梦想,那些年没开完的花,没结的果,被封藏的念头,一个个打着呵欠相继醒来。
有了网络,就去榕树下看文,发文;在百度建自己的贴吧,与一班同道中人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也去腾讯聊天室对对联——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有一天不小心闯进了一个诗歌论坛,从此,个人散漫的诗歌涂鸦开始慢慢与论坛上较为正规的读写评一条龙挂钩,之后,接触更多的诗歌论坛,不少纸刊也开始录用我的稿子。2007到2008这两年可以说我诗歌的创作发表处于井喷状态,之后的创作变得越发冷静与理智。
13、花语:有资料说对不同颜色的喜爱可反映一个人不同的性格,你有没有特别钟爱的颜色? 比如服装配饰包包的选择方面。在意大红大绿的撞色吗?
韩簌簌:绿色。衣橱里除去常见的黑白两色,其余绿色偏多。不论什么季节,总能找到我的绿色衣服。刚才随手翻了下,看到了三条绿裙子,两件绿外搭,一件绿皮优,一件豆绿毛衣,一件绿打底衫,一件绿T恤,四条深浅不同的绿围巾,一个绿包包,已退役的不统计。说不出理由的偏爱。
河岸
14、花语:好像写诗的不少都是教师。看到你去过深圳浙江等地领过奖,你的同事知道你是诗人了吧?当他们忽然发现身边有个诗人什么反应?你是怎么处理学校工作与写诗的关系的?
韩簌簌:2006年开始陆续在各文学刊物发表诗歌,身边的朋友不甚了解,主要是也没什么好跟别人说的,而且我还真怕落一个不务正业的嫌疑哈。直到到2010年,我在中国作协主办的“三苏杯”全国诗歌大赛中获奖,市里和县里开始接连找我参加活动,有一个电话打给当时的教委主任,学校里就慢慢知道了,原来有一个写诗的人就在他们中间,哈,我自己也捂不住了。这些作品大多完成于假期,与工作并不冲突。把它作为一个业余的爱好挺好,没有任务压力。
15、花语:每个人一辈子都有刻骨铭心的时刻。在你的印象里,友情、亲情、爱情三位一体支撑我们的这个世界里,你这些年最难忘的是哪些时刻?
韩簌簌:2004年夏天,我的母亲就在我和妹妹眼前心梗去世。
那时是在暑天,我关节病犯了,那时我竟穿着薄毛衣,下身穿厚厚的运动装,脚上护着两双丝袜,还是冷,痛。母亲在世的最后一天留给我那句话,足足让我记一辈子。她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惦记你,你的关节近来好些了吗?正想叫你妹妹去看看你。”她很突然就看上去像抽筋了,起码当时在场的我们以为暂时抽搐,过一会就好。却不知道这是心脏梗阻,不知道她静下来的时候其实已经不行了!等120载着母亲往医院赶,她那时还能活动一下手臂,尽管已经不听使唤,我还握住她的手安慰:“马上就到了,要忍住啊!”这时还似乎看到她的眼珠动了一下,其实,那是她用力看我的最后一眼!也许她还想对我,对妹妹说点什么,可是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16、花语:乔伊斯•卡罗尔•欧兹有几句很有名的话:“别期待会有‘理想读者’——或许会有一个,但他/她在读别人的东西。” 但他又说:“别期待会有‘理想读者’——或许除了你自己,在未来某时。”你认同他的话吗?面对当下嘈杂的诗歌环境,谈谈你如何保持与诗歌的关系?
韩簌簌:乔伊斯既是警醒,又是鞭策。他让我们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向上之心,告诉我们作为一个搞文字的人提高自己比期待别人善待和理解更高明更靠谱。
因为相对于寂静生长的文学史,任何被热闹、人情和职位绑架的所谓榜单都是无效的,历史会给真正有水准的文人留一页。那些被篡改的页码,比他们尸骨的寿命还要短。所以我们要的就是不纠结不浮躁,踏实演好自己的角色。
在自然保护区
17、花语:你曾获第八届 “叶红女性诗奖”,第七届“万松浦文学新人奖”,中国作协举办的“三苏杯”全国诗赛特等奖,中国诗歌学会举办的“诗光潋滟民丰湖”全国诗赛特等奖,《诗歌月刊》首届“DCC杯”全球华文诗歌大赛一等奖等。你得过这么多奖项,对你是压力还是动力?有没有更高的目标?
韩簌簌:参赛本身就是对自己的磨砺督促,这有时候也是一种对付懒散的自我挑衅。过程比结果有时更重要。未来目标不可预期,有的只是在心里暗暗要求自己:你还应该更好。好在一直在路上。
18、花语:说几句对你影响很深的哲言。
韩簌簌:每个诗人的书房,都是一座仍在继续建造的巴别塔。——杨炼
最本质的诗歌,应该是生命中最灵动,最飞翔的那个纤细、颤抖的部分。——希尼
在天宁寺
19、花语:你是鲁迅文学院山东作家班学员,同班的同学中有何趣事?
韩簌簌:那次是在长清,6号院,雪梅姐、小西、建霞、王小玲、卢戎、海英、雨景、微紫等姐妹们促膝长谈。葡萄树下,紫藤萝旁,这帮女人把这个年龄最美的印记一一盘点。你看那一帮美美的妖精,一边把文字经营得风生水起,一边把自己活得有声有色。
最可笑好玩的一次是我与微紫晚饭后散步到一个杏园旁边,看到成熟的杏子滚到篱笆内的沟壕里,我们两个人正捡得不亦乐乎,爱开玩笑的周游那厮边喊“抓小偷”边给我们抢拍了那一瞬间。别提多狼狈了,本来是捡落果,万一他把照片发群里,就容易混淆视听,“偷”的罪名可就坐实了,影响多不好。于是乎我们奋力“没收”了他的手机,后逼着他把照片删了。哈,斗争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20、花语:工作写诗之余有还哪些个人的小偏好?
韩簌簌:做针线活吧。一开始是出于好奇偷偷地做,后来母亲也不反对了。缝纫机做过的东西不少,家里的所有被罩,床单枕套等,以前的蚊帐,沙发套,床罩,电动车长座套,孩子小时候的不少衣服,家人朋友的大量鞋垫等。现在颈椎不好,只偶尔在夏天做几件简单的居家衣裙。
21、花语:请推介下你的诗集《为一条河流命名》。
韩簌簌:个人诗集《为一条河流命名》 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本书精选诗歌近300首,是簌簌六年诗写历程的提炼与归纳。全书共分四辑,第一辑:上一世的千千阙歌。第二辑:左臂上的村庄。第三辑:耳朵里的天堂。第四辑:当长调遇上诗歌。不敢说写得多么好,但是茶余饭后或可一翻。
最后谢谢花语同学设计出这些机智而走心的问题,感谢美女的辛勤劳动!
衷心祝福亲爱的花语和中国诗歌网的朋友们!
韩簌簌诗歌作品中有种高贵的气质。
高贵不是贵族。高贵拒绝虚伪、低劣与粗俗,不拒绝真实、贫穷与世俗。高贵呈现内心的向度。高贵并非精神元素中必不可少的惟一要素。更多的人吃着喝着,活着笑着或哭着,无所谓高贵卑贱。
人,可以不高贵,不可以不吃不喝;诗人可以不吃不喝,但不可以不高贵。高贵不是诗歌建筑中的必需品,她更像奢侈品。对诗人而言,你也许一生都不会与她相遇,但你作梦都想着那一刻。
韩簌簌诗歌作品中的古典、书卷气息,给了我高看她的期待。古韵新赋,典雅高贵,体现在韩簌簌诗歌中的民族语言的贯穿力,引导着读者更为丰富的审美联想与共鸣。
伟大的灵魂一行动,就会为人所懂、被人赏识。这是英国最有争议的作家劳伦斯对美国诗人惠特曼的评价。灵魂不靠什么来维护、推动,它靠自己行走、行动,如果你拥有与众不同的气质,如果你的灵魂是敞亮的,它很容易被人识别,定会受人尊重。
——诗人、评论家简明
作为华文诗人,融通古今不难,把紧凑句式和纯熟的语感结合完美很难,韩簌簌这些诗歌让人欣喜。她的长项是语言出古入今,纯熟圆润。因为长诗仅语言好不够,还必得思虑深,以深思支撑独创的结构和形式,这些因素缺一不可,且不说更关键的人生经验,这里还要拉开和自己的距离,最难。
——诗人杨炼
韩簌簌的组诗《蹚过宋词的苏轼》(《诗刊•下半月刊》第16期)以苏轼曲折、艰辛的人生历程生发出事事难料、历史弄人的无限感喟,作者努力开启历史的“重门深锁”,默默地凭吊古代诗人的悲剧命运,为其理想性的忧患意识和永无休止的生命探索涂抹下伤感而厚重的一笔,“明明是乡关渐远声渐歇/你却要在这浩大的镜面上,抛光出一片/柳荫苏堤/明明是强弩之末危楼立,你却要用瘦削的肩膀,支撑起大宋/缺钙的骨骼”,时隔千年的遥远的应和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时空界限,使作者从先贤豪放、洒脱的性格中,获得了精神的滋养和慰藉,同时,广博、深邃的传统文化也过滤掉浮躁的物质欲求,还身心于安宁。
——诗人、评论家罗绍亚、邵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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