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粒会开口说话的时候,
一位老大爷抽旱烟,吧嗒吧嗒
蹲在门口,
刚好我路过他烟雾缭绕的年纪,
他的面相和肤色是北国的特产,
手势和口音是当地的树干和枝叶。
当秋风过境鸟鸣拉长萧瑟时候,
他地域显著的骨架撑着整个天空,
我冲他一笑,没有任何偏见,
年轻的笑于他前额垄沟里跌倒,
呛鼻的烟把我扶起,与他一起
坐在太阳最后一次照耀的地方,
他的目光蜿蜒曲折,上下清扫我
都市的愁苦,伸懒腰的疼痛。
我又冲他一笑,他的眼神颤动一下,
站起身来,暮色塞满他的躯体,
离别时,我听到他长吁一口气,
一片树叶刚从树上降落,于
我的创口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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