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照渐渐闭幕,大块大块的云朵萎谢
首次坚信,黑夜是块状的
天地粘合。黄昏碎的那么快,那么广袤和纯粹
侵略性和可塑性颠覆了我的定义
星月隐秘,人间灯火或明或暗
歌乐山,身形空前伛偻,驮起墓碑
驮起无数英魂,独自承载历史的创痛
——凭吊的形状
一个人杵在高岗,内心和表情通透的黑
像铆入长夜体内的钉子
——孤独的形状
两个人左手相牵右手,甜透骨髓的词语
改写了一条幽径的曲折和渺茫
——爱情抽芽的形状
江水浩荡,两岸的灯火次第熄灭
不喜光线的事物蓬勃生长
——梦的形状
无论怎样,雾都、鬼城、神女峰
以长江为纽带,相知相惜,鱼水情浓
——人文情怀的形状
对于长江,她的梦从格拉丹东萌动
到达崇明岛附近才被大海唤醒
博大的气场成为一方夜色的整体构架
只是我们的庸俗和渺小盲目叠加
平添了诸多不确定性
有人泅渡,有人撬窗,有人重新点亮灯火
有人循着第一声鸟鸣找到出口
而我,正是那个失策又手无利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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