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哪里开始的——
像消融冰雪的春季
像填密寂静的交鸣
也像觉时已馥郁的香气——
永远都是悄无声息
永远都是富丽的神秘
永远都充满振奋的力
像少女内向的心
有一种魔力的谜——
当这多梦的夜的结束
这放大的点似的黎明的伊始
究竟是在哪里?
是草?
是树?
是雾霭?
还是恒古矗立的山石?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里:
一定高
且远
如生命的意义
像消融冰雪的春季
像填密寂静的交鸣
也像觉时已馥郁的香气——
永远都是悄无声息
永远都是富丽的神秘
永远都充满振奋的力
像少女内向的心
有一种魔力的谜——
当这多梦的夜的结束
这放大的点似的黎明的伊始
究竟是在哪里?
是草?
是树?
是雾霭?
还是恒古矗立的山石?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里:
一定高
且远
如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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