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忧子的诗
纵观“忧子”的诗,我们不难看出,她的每首诗里都带有“忧”,无论是先前的诗《悲响》、《时光,我饥苦的孩子》、《五月,我抱着空空的药罐瞻望》,还是后来的系列作品《天才诗人的宿命之门(组诗)》,最近的一首《芥川龙之介速写》都将“忧”表现了出来。这里的“忧”有两层含义,一是 “忧伤”,二是“忧郁”,这两者即有区别又有递进关系。然而我想“忧”不是诗人的表现主旨,而是诗人的表现手段。诗人想把每首诗写成有思考,有警示,有破除,有呼吁,抑或对复杂的现实社会与人生有所感悟的作品,即诗人更想把作品与现实相结合,让处在当今社会的读者有所启迪。
我没研究过美学,只能从自己的臆想中来判断。为什么我对忧子的诗有如此的好奇与欣赏?我想,大概是忧子的诗中的“忧”的情绪被我所觉察,同时又唤起了我内心的强烈共鸣所致。因此,诗人(忧子)和读者(我)的心中同时存在着潜在的“忧”而构成了美的感悟。
写诗首先积累材料,材料的积累并非一朝一夕而成,这需要强大的知识储备。然而材料是杂乱的,优劣不分的。要想获得有序的,优质的材料诗人必须有所扬弃,这个过程就是“取象”。诗人忧子的取象非常精致,再多取一分则过,再少取一分则憾,恰如其分。其一诗人忧子的取象不单单是对外界物象的外表的模拟,而且更着重于表现事物内在的特性与其间的联系,表现物事的深奥微妙的道理。比如《保罗.策兰,我如何哀悼你的缺席》、《深堑里的病孩子--------致特拉克尔》后来又将这两首诗合并到《天才诗人的宿命之门(组诗)》中的几个人物的取象。诗人深入地分析了这几个人身上所发生的命运的相同之处,使其并穿起来,类比成一系列,成为了天才诗人的宿命之门。其二诗人忧子的取象既观于大,又观于小,既观于远,又观于近。比如《五月,我抱着空空的药罐瞻望》既有远古的上神,又有五月的空空的药罐;既有现实的父亲的状态,又有富于联想的毗舍离和巴别塔,这些都对诗的“忧”境进行了提升,从而更加把握了诗之道与人之情!
我录一段诗人忧子答诗友评论的回复:“诗歌既要有感情的外射,也要有理性的自觉。诗性越内在,诗的象征隐喻成分越重。语言的延展性对诗意的发生是有消极作用的,写诗要时刻保持一种警觉,不能把一个意思表述得太充足完整,一切清楚明白的事物都是沉默的,因为你不会再费心思去想它到底是什么,只有当人对事物的理解产生断裂和错位时,事物才会向人发出声音。诗里有些未完成之话隐在了其它话语间,有可能是结构和音乐上的需要。那些技巧上的造作、空泛之嫌,我自己都深恶痛绝。”从中我悟道诗人忧子的写作原则与取象的原则。
当然,我也不能讳言,诗人忧子这样的诗与通俗易懂不沾边,也不得不放弃一些诗词的特点。然而这更能说明“此事古难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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