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说法都是正在熄灭
都是宽恕。前世
在隐姓埋名
占卜师奇怪的面容。众人
慢慢卸下。最沉重的
就是梦
雕塑。铜的头颅
在雨中,含着眼泪
请让我闭口不言
眼泪怎样离开它
请让我僵冷
断了气。没有叶子的木头
凝结上雪和寒流
请让洪水把茅屋冲走
须发白眉的人怎样驾船
渡人
踮起脚,看着人世
路是正在剥开的。或者
遗下来的残留
雾里。潮湿的影子在动
像魔鬼附体
请让我孤零零,心里
被劫持了的痛
都是宽恕。前世
在隐姓埋名
占卜师奇怪的面容。众人
慢慢卸下。最沉重的
就是梦
雕塑。铜的头颅
在雨中,含着眼泪
请让我闭口不言
眼泪怎样离开它
请让我僵冷
断了气。没有叶子的木头
凝结上雪和寒流
请让洪水把茅屋冲走
须发白眉的人怎样驾船
渡人
踮起脚,看着人世
路是正在剥开的。或者
遗下来的残留
雾里。潮湿的影子在动
像魔鬼附体
请让我孤零零,心里
被劫持了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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