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恋情结束之后,男人应该住在庙里
甚至一个人在空房间,凭窗而立
一支曲子,让它嘎然而止
我会注意到光亮和照明的关系
看着戏曲里,她无需出场我无需说话
远处没有行人,树的暗影掩盖密林的小道
天透着亮的醒了,看着天,真正的运转依靠的是推理
和我的取景手法无关
孤零零,是我看着四围的无限空间
自己处在边界上
肉身,只是符号,证明地球上还有生命的气息
像睹月思人,剪刀剪去手里牵着的风筝,这样日子的片段
是根生于自己感情的
即使这些都堆积如山,也不如从惊蛰到了谷雨
许多话,有些细节,终将随人的消失而消逝
一场雨,目光中的土开始鼓胀
口中念叨她的名字
她的柔发还存着旧有的味道
在我笔下的风雨里,她拒绝成为目光中的证据
她愿意重新成为我的精神
让人评说
剪去红手帕,天空剩下的都是永恒
剪去秋冬季节和胸前的冷,我的日子
不再依靠她目光的印证
把自己看成一片孤帆愈去愈远
我把雨伞挂在刻钟的下面,把眼睛转到另外一个层次上
不再需要时间多么的鲜明
她浅色的长裙,图片中把我剪去
是她的立场。两个画面不能拼接,都会活起来
她的躯体,已回归于树——
我眼里的辽阔,是流浪和逃遁
我是没有想象力的
她的分离,我眼里其实是可怕的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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