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钱塘的江潮，
中原的大地，
昆仑的积雪……
可曾记得——
他同我们一起度过的
那些峥嵘岁月？
问——
延安的宝塔，
山城的红岩，
北京的红叶……
可曾记得——
他曾神采激扬地
漫步走过的长街？
可曾记得呀，
可曾记得——
他为实现
共产主义理想，
战斗的分分秒秒，
奉献的日日夜夜？！
　　 
记得啊，
记得！
东瀛记得，
记得他的面壁； (1)
巴黎记得，
记得他的求学； (2)
黄埔记得，
记得他的演讲； (3)
申城记得，
记得他站在
武装起义的最前列！ (4) 
　　 
记得啊，
记得！
记得“伍豪之剑”，
让叛徒魂飞胆怯！ (5)
记得南昌城头，
中国第一面
革命武装的大旗，
呼啦啦
飘舞在南岳！
　　 
记得啊，
记得！
遵义的土楼记得，
记得他正确的取舍；
夹金山记得，
记得他爬冰卧雪；
娄山关记得，
记得他遥望霜晨月。
华清池记得，
记得他用超凡的智慧，
促成第二次兄弟融合。
　　 
记得啊！
记得，
记得他在重庆，
谈笑自若纵横捭阖；
记得《新华日报》的
“天窗”上，
那铿锵的诗句：
“千古奇冤，
江南一叶......” (6)
　　 
记得啊，
记得！
陕北的山记得，
记得胡必成不离老李一刻；(7)
黄河的水记得，
记得他总在毛主席的身侧；
冀中的小院记得，
记得他陪同主席运筹帷幄；(8)
香山的灯光记得，
记得他筹备新政协会议，
度过了多少不眠之夜……
　　 
记得啊，
记得！
记得他参加万隆会议，
展现新中国的气节；
记得在日内瓦湖畔
西方政治家面前，
他鹤立鸡群
气质高洁！ (9)
　　 
记得啊，
记得！
鞍钢的转炉记得，
记得他和孟泰握手的时刻；(10)
长春的汽车厂记得，
记得他坐过的国产车；
戍边的战士记得，
记得他和官兵同娱乐；
邢台的灾民记得，
他用粗黑的瓷碗
把浑浊的水喝……
　　 
记得啊！
记得！
记得他在四届人大会上
向我们展示的
四个现代化的
精美画册； 
记得在他生命的
最后时刻，
还记挂着
兄弟在海峡的另一侧；
记得他生命之火
即将熄灭，
他还忍痛哼唱着
《国际歌》……
　　 
记得啊，
记得！
故乡怀安的
老屋记得！
南开中学的
教室记得！
日本岚山的
碑石记得！
法国马赛的
港口记得！
　　 
记得啊，
记得！
花城记得！
浦江记得！
天山记得！
黑水记得！
大漠记得！
草原记得！
大陆记得！
宝岛记得！……
　　 
看——
摩天的高山，
翻腾的大海，
广袤的沃野......
它们都记得——
他的身影就是
巍巍的岱岳！
　　 
看——
流水歌潺潺，
喜讯传叠叠，
战旗飘猎猎…… 
我们都记得——
他的精神就像
太阳永不灭！
　　 
他的音容笑貌，
中国记得！
他的崇高形象，
世界记得！
记得啊，
记得！
永远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