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家山,一个失去姿色的女人,
用寂静妆扮怀念的林子,回忆是块粗糙的布, 戴家山在回忆的桌子上粗茶淡饭。
用一群堡楼,向时光的树枝展示昔时的荣耀,
用一块破布蔽住伤口,向雕零喊着疼痛。
时间是辆马车,那些远去的战事是裹在车轮上的灰尘。
那些灰尘被奠基的扫把扫下祭台,埋入谷底,
伴随那些刻着名字的骨胳,疼痛着,闪亮着。
那些丟在菜叶上的传奇,象把镰刀,
用残缺的刃口,收割七零八落的期盼,
那些期盼是些痴呆的孩子。
一百年前的张公,是名挑着扁担的民工。
早起,卖菜,养牛,放马。
拿西洋的铁镐,培大清的土,开荒,种地,
养些长枪或短炮的鸡鸭,或养些铁石的马匹。
那些土柔杂着破掉的石块,
那些石块用刀片画痛了大清的脸。
那些脸疼着,愤怒着,腐烂着。最终贴满民国的膏药。
那些膏葯尽是些没用处的东洋货,最终埋葬了大清的马骨。
马骨清瘦,堆满汉口的菜市。
好在还有张公,张公用意志筑造成一条大埧。
堤埧是块青石印的碑座,用满市的繁华刻雕他的名字。
好在寂寞的水们没能再涨,张公堤上,
开始种花,养鱼,还带歇脚。
好在戴家山只是张公落下的二亩菜地,
土地肥沃,庄稼长式良好。被1937年的东洋邻居看中,
戴家山用满天满地的血和尸体,
画一幅叫不做忘国奴的画,画面鲜红,艳丽,象一面旗帜,
象更多埋在地底的尸骨,悲凉, 无奈,光辉着。
戴家山象个弃妇,用一块叫忘却的布,
蔽住一块叫麻木的痛,或一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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