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妈妈把它戴在中指上我还以为是一枚戒指多少风雨飘摇的日子,夜色袭来它顶着一针一线把月亮长长的光韵,缝进四面透风的日子里有时稍一打盹,针鼻滑落顶在手心上,鲜血溢出腊月的晨曦针眼累累的戒指啊,像一把筛子抵挡住了无数次寒冰刺骨,却把一段疼痛漏进我的记忆中----它把针鼻顶住,把针尖扎出往返穿梭,顶碎的是妈妈的心,扎疼的是我的肉扎也流血,顶也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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